顧維已經(jīng)逃跑了,秦箏箏也不能一蹶不振,顧緗和顧纓還依靠她。
顧輕舟則不太想去。
她不是不恭喜司微霜,而是實(shí)在不想見司行霈!
“秦箏箏,你每次都使計(jì)策讓我不能出門,這次拜托你也使一個(gè)計(jì)策吧,我保證中計(jì)!”顧輕舟喃喃自語。
可秦箏箏最近太狼狽了,在顧輕舟手下一敗涂地,這次居然很聰明的沒有給顧輕舟下拌子。
顧輕舟欲哭無淚。
天氣熱了,女眷們要么穿短袖洋裙,要么穿無袖旗袍。
顧輕舟挑了件品月色疏繡海棠無袖元寶襟的旗袍,一條芙蓉色壓花錦緞長流蘇披肩,頭發(fā)盤成高高的云鬟,帶著一把珍珠梳篦,緩步下樓了。
顧緗還沒有去打扮。
見顧輕舟裝扮好,顧緗立馬上樓,也換了套和顧輕舟類似的旗袍、披肩,甚至同樣的珍珠梳篦。
軟綢旗袍,像水紋一樣蕩漾周身。
顧緗的xiong更大,腰更細(xì),那軟綢在她身上徜徉,同色的衣裳,她看上去比顧輕舟更成熟性感。
撞衫是誰丑誰尷尬。
“想讓我做東施嗎?”顧輕舟看著顧緗的打扮,心中微笑。
明明是顧緗模仿顧輕舟的,但她自負(fù)比顧輕舟更美艷,站在一起,顧輕舟會(huì)黯然失色,故而她成了效顰的東施。
秦箏箏看了眼顧緗,也很吃驚。
顧緗是打算讓顧輕舟難堪,秦箏箏瞧見了。
最近一連數(shù)次失利,讓秦箏箏警惕了起來。
司家的訂婚宴,岳城一半的名門望族都出席,若是再出事,只怕顧緗這輩子都翻不了身。
秦箏箏就提醒顧緗:“怎么穿了這件旗袍?那件天水碧的更好,去換了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