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箏箏就提醒顧緗:“怎么穿了這件旗袍?那件天水碧的更好,去換了來!”
“我喜歡這套。”顧緗不為所動(dòng),對(duì)秦箏箏的暗示視若不見。
秦箏箏惱火。
顧圭璋則不解看著她們母女:“又鬧什么?”
秦箏箏也不敢點(diǎn)明顧緗的意圖,免得顧圭璋罵她。
而顧輕舟,她纖濃修長的羽睫低垂,唇角有個(gè)淡淡的弧度。
明明被比下去了,顧輕舟還帶笑的模樣,讓秦箏箏驚悚:這只小狐貍,又打什么鬼主意呢吧?
半年里發(fā)生了這么多事,秦箏箏再也不敢輕視顧輕舟。
顧緗敢這么沖撞顧輕舟,回頭在宴席上,顧輕舟肯定會(huì)想法設(shè)法讓顧緗丟人現(xiàn)眼。
秦箏箏嚇得不輕。
“沒什么的老爺?!鼻毓~箏淡笑,用力攥緊了顧緗的胳膊,“緗緗,你上來一下!”
秦箏箏愣是把顧緗拖到了樓上,重新給她換了套衣裳,不沖撞顧輕舟的。
顧緗大為不滿:“姆媽,您怕什么呢!”
“你不許胡鬧?!鼻毓~箏煩躁道,“維維離家出走,纓纓失學(xué)在家,姆媽只有你了,就盼著你出人頭地。好好的,你跟顧輕舟叫什么勁?”
“誰跟她較勁?她長得丑,也怪我嗎?”顧緗不滿。
饒是她狡辯,秦箏箏還是逼迫她,換了套天水碧軟綢闊邊旗袍,淡藍(lán)色流蘇披肩,又重新替她梳了頭發(fā),打扮上不和顧輕舟類似。
下樓的時(shí)候,顧圭璋、顧紹沒說話,顧纓則不解看了眼母親和姐姐。
顧輕舟抬眸,眼風(fēng)斜斜掠過,不帶痕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