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奪過了槍,速度極快,快得顧輕舟根本來不及反應(yīng)。
槍到手里,他順手將槍拆了,狠狠摔在地上,反手就下意識想扇顧輕舟一耳光。
手風帶過,那耳光扇在顧輕舟身后的沙發(fā)上,終究沒傷她。
司行霈暴怒。
他的小女人當著他的面,喝他弟弟倒的酒,吃他弟弟夾的菜,對他弟弟淺淺含笑。
那葡萄酒浸染了她的唇,她唇色柔潤粉嫩,眸光萃然若琉璃,和他弟弟碰杯,笑靨璀璨,狠狠刺激了司行霈。
可恨的是,對另一個男人抱以溫柔,轉(zhuǎn)頭卻拿槍對準他的腦袋。
呵,果然是要翻天,不收拾她怎么行?
司行霈沒什么顧忌,他也不會覺得女人不能打。
但是他忍住了,他不碰顧輕舟。她稚嫩的臉是矜貴的,禁不起任何人的扇,包括司行霈自己。
所以,他滿腔的憤怒,都化為欲念,狠狠吻著她,手在她涼滑細膩的肌膚上游走,幾乎要將她吞噬入腹。
他撕開了她的襯裙。
吻她鬢角的時候,司行霈吻到了滾熱的淚。
驀然一驚,人回過神來,但見顧輕舟迎面躺在沙發(fā)上,眼睛空洞望著孤零零的天花板,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,簌簌打shi了她濃郁的黑發(fā)。
黑發(fā)映襯著臉側(cè),她毫無神采,竟像是死了一般。
司行霈的欲念全消了,只剩下心疼,抱住了她。
“別哭了,傻東西,我沒想打你,況且也沒打到??!”司行霈抱起了她。
她的黑發(fā)就從他臂彎處傾瀉,洋洋灑灑如流瀑。
他抱著她,像哄孩子一樣,輕輕拍著她的后背,喃喃低語:“輕舟,輕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