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么一哭,司行霈就更心疼了,輕輕撫摸她的后背。
“你還知道怕?。俊彼拘婿肫鹚退灸?、顧紹跳舞,更是一陣心梗,“讓你不許勾搭別的男人,你怎么就記不???”
顧輕舟的唇被咬破了,血仍在沁出來,她滿口滿喉都是血的腥甜。
她不說話。
司行霈起身,端了杯水給她漱口。
他看了下,她的下嘴唇里側(cè)被咬了一整排壓印,已經(jīng)破了。
“傻子!”司行霈想到她即將要疼一段日子,這傷口才能徹底愈合,又是心疼又是生氣。
這會兒,他的酒徹底醒了。
司行霈想要顧輕舟,這是他心底最直接的渴望。
但他言而有信,他答應(yīng)過她,會等她到十八歲。
想起她直接撕開了衣裳,那等不曾掙扎的絕望,司行霈的呼吸一頓:她真的不信任他!
在她心里,難道他司行霈像個魔鬼嗎?
司行霈用力,肌肉微隆的胳膊收緊,將她箍在懷里,幾乎要將柔軟的她嵌入自己的身體。
“輕舟?”他低聲叫她。
良久,顧輕舟才說了句話:“什么?”她聲音暗啞,還有劫后余生的微抖,她慢騰騰回了他的話。
“我答應(yīng)過你的事,絕不反悔?!彼拘婿?,“我有時候生氣起來,情緒不太好,但是我不會真的害你,你要記住!”
顧輕舟不語。
她眼神冷漠。
司行霈心頭窒悶:“你不信我?”
“我不相信自己。”顧輕舟道,“我對你而言,沒那么重要。你現(xiàn)在說的好聽,男人都會哄人”
她的聲音很絕望。
她還沒有從那股子絕望里回過神來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,這種痛苦到無處掙扎的絕望,讓她的感情稀碎。
她需得將這稀碎的感情慢慢拼湊完整。
她悶悶的,不想說話。
司行霈俯身吻她。
他不知該怎么安慰她的時候,就使勁吻她。
他說:“我不哄騙你,你以后就知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