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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殘忍?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真好笑?!?/p>
“你背叛婚姻時不殘忍?任由外人欺辱暖暖時不殘忍?選擇情人、放棄救援妻女時,就不殘忍?”
“白時桉,你憑什么踩著我對你的心疼上,一次次捅我刀子?”
“你要還有良知的話,現(xiàn)在就滾。別再來騷擾我和暖暖,別讓我更后悔認(rèn)識過你?!?/p>
我沒想到話說完,好面子的白時桉還是不肯走。
他看著我,突然沖過來抱住我,就要強吻我。
“白時桉你瘋了!放開我!”
我崩潰掙扎,他卻像沒聽見,手開始撕扯我的衣服,嘴里只剩一句:
“你是我的,只能是我的!”
危急關(guān)頭,白時桉突然被一記重拳打飛出去。
桑泊言沖過來,一把將外套裹在我身上,聲音發(fā)緊:“沒事吧?”
我攥緊他帶著體溫的西服,搖搖頭。
白時桉見狀徹底失控,指著桑泊言嘶吼:
“又是你!桑泊言,我就知道你對阿初沒安好心!”
桑泊言也沒多啰嗦,和他扭打在一起。
白時桉本來就不愛運動,哪里是桑泊言對手,很快就被他死死壓制住。
我怕桑泊言鬧出人命,抖著手,攔住他要揮下的拳頭。
白時桉眼瞬間就亮了,“阿初,我就知道你心疼我,我”
沒等他說完,就聽我平靜對桑泊言說:
“我報警了,別臟了你的手,不值得”
白時桉徹底怔住,直到警察將手銬扣在他腕上,還直勾勾地盯著我,滿臉的不敢置信。
我望著他這副模樣,忽然覺得有些可笑。
有這么難以置信嗎?難道我就該一輩子做那個任他拿捏的小可憐?
桑泊言察覺到我的情緒,輕輕拉了拉我的手,眼底帶著擔(dān)憂。
白時桉沒錯過這個細(xì)微的動作,情緒瞬間激動起來,掙扎著就要沖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