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屬狗啊,哪哪都有你。”陳觀樓很是嫌棄,開口就是問候。
“放肆!”
一群錦衣衛(wèi)紛紛抽刀。上官受辱,下屬豈能無動于衷。
所有人,都對陳觀樓怒目而視。
蕭錦程抬手,虛虛一壓,壓住了眾錦衣衛(wèi)的怒火,場面頓時又安靜下來。唯有馬匹的喘息聲,馬蹄不安的踩地聲。
陳觀樓似笑非笑,掃了眼在場所有人,最后目光對準了蕭錦程,“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。我還要趕著回去睡覺。要不,我去你們錦衣衛(wèi)躺一晚。就是不知,你敢不敢請我去喝茶?!?/p>
“豈敢!”蕭錦程十年如一日,都是一張棺材臉。區(qū)別在于,他比十年前更加陰沉,也更黑暗。
“既然不敢,我就不奉陪了。”
陳觀樓揮揮手,起身離去。
錦衣衛(wèi)們都略顯焦躁不安。
他們當差以來,少有遇到這般放肆的人,如此不給錦衣衛(wèi)面子。
他們當然知道陳觀樓是九品武者。只是,以前畢竟沒遇上過九品武者。那些宗師,更只是傳聞。所以,頭次遇見,還是在這樣的場合,難免有點進退失據。
合法巡街,合法攔截,偏偏對方比錦衣衛(wèi)還囂張。他們平時在普通人面前甚至在官員面前當爺,卻要在一個九品武者面前當孫子的落差,令某些沒見識過陳觀樓出手的錦衣衛(wèi),很是不忿。
見識過陳觀樓跟齊大師比武的錦衣衛(wèi),心態(tài)特平和,甚至稱的上恭順。若不是礙于臉面跟場合,都想親自送對方回去睡覺。
蕭錦程突然沖陳觀樓的背影喊了一聲,“你多久沒跟你的教匪兄弟聯(lián)絡了?”
陳觀樓蹙眉,但他沒理會對方。
姓蕭的突然提起張道合,幾個意思?
難道是在暗示此次的火災,跟教匪有關?
他徑直回了天牢歇息。
剛躺下,王海公公來了。
他不得不起來,將就白天的殘茶招待對方。
王海格外嫌棄。
“有事求咱家?guī)兔Φ臅r候,又是酒又是菜。無論多晚,都歡迎咱家。如今事情一了,陳兄,你自個瞧瞧,像話嗎?竟然用殘茶招待咱家?敢情咱家在你這里,連喝一杯熱茶的資格都沒有?”
陳觀樓打了個哈欠,“說完了嗎?說完了就可以滾。”
他將翻臉無情的嘴臉,演繹得淋漓盡致。
要不是打不贏他,王海早就掀桌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