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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歸來(第1頁)

            歸來

            大年三十的晨光透過紗簾灑在床上時,肖斌的手指正掐著我的腰,把我死死按在身下。他今天格外兇狠,像是要把我釘進床墊里一樣。

            肖斌的手指在我的大腿內(nèi)側(cè)劃出一道若有似無的痕跡,像一滴熱水落在雪地上,瞬間燒出一個小小的洞。我咬著下唇,指甲陷入他肩膀的肌肉里,留下月牙形的紅印。

            專心點。他咬著我耳垂低笑,膝蓋頂開我試圖合攏的雙腿。床頭柜擺著半杯喝剩的香檳,氣泡早已死絕,就像我此刻被碾碎的抵抗。

            窗外是上海特有的冬日陽光,蒼白得像是被水洗過,透過半拉上的窗簾斑駁地灑在我們交疊的身體上。空調(diào)呼呼地送出暖風(fēng),卻驅(qū)散不了皮膚上不斷沁出的細(xì)小汗珠。我們在他家二樓的臥室里,大年三十的上午,整棟房子彌漫著年夜飯準(zhǔn)備中的香味。

            肖斌的牙齒輕輕叼住我的鎖骨,我差點驚叫出聲,連忙捂住自己的嘴。他的眼睛里閃爍著某種危險的光芒,那是他每次在床上掌控我時特有的神情——平日里溫和有禮的律師面具完全卸下,只剩下原始的占有欲。

            小野貓,他低聲笑著,手指滑過我已經(jīng)shi透的褶皺,今天特別敏感?

            我沒法回答,因為他的拇指正準(zhǔn)確地按在那個點上,我的大腦瞬間被炸成一片空白。五年前之軒離開后,是肖斌用這種方式讓我重新感受到活著的滋味。他太了解我的身體了,比任何人都了解。

           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,刺耳地劃破房間里的喘息聲。我條件反射地想伸手去拿,卻被肖斌一把按住手腕。

            別管它。他命令道,同時腰猛地向前一頂,我立刻像被釘住的蝴蝶一般顫抖起來。

            鈴聲固執(zhí)地響著,我掙扎著側(cè)頭瞥了一眼屏幕——林之軒三個字在閃爍。我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猛然攥緊,血液沖上耳膜,轟鳴聲中肖斌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從很遠(yuǎn)的地方傳來。

            肖斌的手指突然掐住我的下巴,強迫我看向他。

            誰的電話能讓你分心?他的聲音仍帶著情欲的沙啞,但眼神已冷了下來。我的指甲陷進他肩膀,他卻故意放慢動作,折磨般一寸寸退出又進入,逼我在這酷刑般的快感中坦白。

            屏幕上的名字跳出來時,他呼吸一滯——隨即笑了,那種讓我脊椎發(fā)涼的笑。接啊,讓他聽聽你怎么叫的。他滑動接聽鍵后將它貼在我耳邊,同時惡意地向前一頂。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沒發(fā)出聲音。

            之薇。電話那頭的聲音像一把鈍刀緩慢地割開我的心臟。還是那樣,每個音節(jié)都像是被精心打磨過的冷靜克制,卻又帶著只有我才能察覺的細(xì)微溫度差異。我香港轉(zhuǎn)機,下午三點到浦東。爸媽讓我告訴你一聲。

            肖斌的手指突然插入我的發(fā)間,下身開始以一種近乎殘忍的節(jié)奏抽送。我的喉嚨深處擠出一聲嗚咽。

            之薇?你沒事吧?電話里的聲音忽然緊繃起來。

            肖斌俯身,嘴唇貼著我的另一只耳朵:回答他。他的命令伴隨著一記更深的頂入,我的脊柱像過電一樣繃直,眼前炸開一片白光。

            沒、沒事,我拼命控制著聲音的顫抖。

           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。好。然后是一陣忙音。

            手機從肖斌指間滑落,掉在地毯上發(fā)出一聲悶響。他猛地扳過我的臉,吻像暴風(fēng)雨一樣落下,兇狠得不像是接吻而更像是一種標(biāo)記。當(dāng)我在他身下達(dá)到gaochao時,眼前浮現(xiàn)的卻是另一張輪廓分明的臉——五年了,我以為已經(jīng)忘記的眉眼,此刻卻清晰得可怕。

            小野貓想舊主人了?他語氣輕松,但眼神卻不是那么回事。他太了解我了,從我每一寸肌肉的緊繃,從我在聽到那個聲音時瞳孔的收縮。

            我沒回答,只是將臉埋進枕頭。

            他回來就讓你這么興奮?肖斌抽身時臉色陰沉,卻在看見我泛紅的眼角后突然軟化。他把我汗shi的額發(fā)撥到耳后,動作溫柔得不可思議。他吻了吻我的額頭,把我抱進浴室,水溫調(diào)得恰到好處,像五年前那個雨夜過后,他走進妹妹房間看見蜷縮在角落哭泣的我時一樣體貼。

            五年前林之軒離開的第三天,我蜷在肖琳琳臥室飄窗上,把臉埋進他忘帶走的羊絨圍巾。肖斌推門看見的就是這副景象——我哭得發(fā)抖,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血痕。他沉默地掰開我手指,用酒精棉球擦拭傷痕的動作像在對待易碎品。知道嗎,他忽然說,小時候玩捉迷藏,之軒總把你藏在衣柜最里層。棉球按在傷口引起細(xì)微刺痛,可他忘了,每次都是我找到你。

            我抬起淚眼看他,肖斌的臉在淚水中扭曲變形。他嘆了口氣,把我摟進懷里,手指穿過我的長發(fā),像梳理打結(jié)的絲線一樣耐心。之軒不要的妹妹,我要。他在我耳邊低語,聲音輕得像羽毛拂過,我會比他做得更好。那天晚上,我在他懷里哭到睡著。醒來時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肖琳琳的床上,身上蓋著柔軟的羽絨被,而肖斌坐在床邊椅子上,頭歪向一側(cè)睡著了,手里還攥著那塊沾滿我淚水的羊絨圍巾。

            花灑的水流沖走了身上的黏膩,肖斌用浴巾裹住我,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什么珍寶。這與半小時前把我按在床上的男人判若兩人。微涼的金屬鏈突然貼上脖頸——雙鏈設(shè)計的珍珠項鏈,滿天星款式在他指間閃爍。

            新年禮物。他的唇貼在我耳后,上次去東京看到的,覺得很配你鎖骨。手指在項鏈扣上流連許久才松開,下午我不過去了,明天拜年再正式見你爸媽。

            我轉(zhuǎn)身幫他扣襯衫紐扣,聞到他身上和我一樣的沐浴露香氣。他忽然收緊手臂:之薇,你現(xiàn)在是我的。這不是疑問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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