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、修武縣老街與焦作味道:炊煙里的故土故事
第三日,我來到修武縣。
一條老街藏在城北,磚墻青瓦,鋪子仍開。一家百年胡辣湯館門口排起了長隊,爐灶邊的老奶奶手腳麻利,湯滾氣升,香氣四溢。
我坐在長板凳上,一位本地小伙子邊吃邊說:“小時候我們下了課就來喝湯,一碗三毛錢?!?/p>
他用筷子戳著湯中的牛肉碎:“焦作變化大了,但這味兒沒改?!?/p>
我寫下:
“焦作的湯,不是菜單上的一道,
是每一位漂泊人回家時心中的一盞燈;
她不說話,卻始終滾燙。”
四、焦作大學與轉(zhuǎn)型中的青年:從煤到夢的躍遷
第四天,我來到焦作大學。
這座城市里為數(shù)不多的高等學府,正在招收一批又一批來自山區(qū)和平原的孩子。他們不是為礦井而來,而是為未來。
我在圖書館遇到一位學地質(zhì)的男生。他說:“爺爺下礦,我讀礦。只不過他挖煤,我挖數(shù)據(jù)?!?/p>
我笑:“你不怕以后沒用武之地?”
他搖頭:“焦作在變,我們也在變。我不怕找不到地面,我只怕失去地心?!?/p>
我寫下:
“焦作的年輕人,不只想往上爬,
他們還想向內(nèi)挖,
在每一次變化中,找準自己的脈?!?/p>
五、太行腳下的暮色歸人
最后一晚,我走出城區(qū),站在山腳,看遠方燈光一盞盞亮起。
一輛電動車慢慢駛過,車后載著一個女孩與一袋米。女孩笑著問:“爸,咱家今晚吃燉豆腐嗎?”
男人答:“吃,還炒你愛吃的黃花菜?!?/p>
那一瞬間,我突然明白了焦作的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