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很唾棄自己。
上次可以說是被紅色小痣迷了心智,這次人家都戴了手套裹嚴實了,他怎么還是……
奇了怪了。
明明季教授是個怎么看都正經(jīng)禁欲的斯文讀書人,但鹿蹊總能從對方正常隨意的舉動中,品出那么點性張力爆棚的澀意。
就比如剛才季空青微微抬手,輕拍馬頸的動作。
白色的馬,黑色的手套,拍打的悶響。
嗯……咳。
鹿蹊真的很想給自己的腦子上道審核鎖。
不行,得說點什么。
說話的時候腦子就沒空搞黃了。
算了,還是別說了。
鹿蹊想到剛才季空青開口時,從身后傳來的震感,眼皮一跳。
指腹輕搓了下韁繩,本質(zhì)上并不是個馬術(shù)小白的鹿蹊嘴角上揚,明晃晃想要做壞事的表情,讓那張乖巧的臉頓時染上一絲張揚的恣意。
鹿蹊手指微松韁繩,雙腿輕夾馬腹。
一直壓著性子的驚霜接收到訊息,也沒管這個訊息是不是主人給的,頓時撒開蹄子歡快小跑起來。
久違的風灌進衣領的感覺讓鹿蹊微瞇起眼睛,享受般的揚起下巴。
季空青似乎笑了一下,聲音似乎帶著某種蠱惑的意味,但細細聽去,卻又一如既往的禮貌紳士。
“想不想再快一點?”
“來!”不服輸?shù)哪枪蓜艃荷项^,鹿蹊大聲回應。
聲音夾在風里,被捎到了騎士的耳中。
騎士的雙臂用力,微微內(nèi)收的動作將坐在前面的人以更桎梏掌控的狀態(tài)攬在懷中。
卻又克制著,維持最后一絲隔開的距離。
驚霜昂首嘶鳴一聲,撒開四蹄奔跑起來。
純白色的駿馬在陽光下被鍍上一層耀眼的金光,馬蹄輕盈地躍過一道又一道矮柵欄。
每一次騰空,駿馬緊繃又舒張開的肌肉,都會將鹿蹊重重推進季空青的xiong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