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騰空,駿馬緊繃又舒張開的肌肉,都會將鹿蹊重重推進季空青的xiong膛。
每一次俯沖,又會推著季空青貼近鹿蹊的脊背。
一次,又一次。
飛鳥被驚起,撲棱著翅膀飛向遠處,沒入林間。
……
等到驚霜心滿意足地放緩馬蹄,緩步走回欄邊時,兩人的鬢角都沁著薄汗。
季空青翻身下馬,動作熟練,長腿和手臂都有意避開了鹿蹊。
鹿蹊坐在馬上,腦子里一點黃色都沒有了。
剛剛頸邊臉側(cè)擦過的熾熱氣息仿佛還停留在皮膚上。
他用力握了一下韁繩,又慢慢放開。
所以說,再正經(jīng)古板的男人,在運動的時候,都會有荷爾蒙的強勢揮灑。
呼吸也會急促,滾燙。
……今天這個馬場,他是真該來嗎?
鹿蹊捫心自問。
明明只是騎了個馬,鹿蹊卻覺得有種天雷勾動地火的震撼炸裂感。
明明要搞事的人是他,結(jié)果被撩得處于下風的也是他。
這不對。
所以當季空青禮貌伸手想要幫鹿蹊下馬時,鹿蹊不僅沒有拒絕,反而伸手握住季空青的小臂撐了一下,然后在下馬的時候……屏住呼吸,硬著頭皮,反手摸了一把季教授的小臂。
鹿蹊的動作飛快,但卻很用力,很有存在感。
動作明顯到誰都不可能當做是意外的程度。
季空青的反應同樣很快。
——他在鹿蹊摸完收手前,反手握住了鹿蹊的手腕。
很用力。
四目相對的瞬間,兩人都有些慌亂地別開眼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