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巖望了望躺在床榻上的伊雪,帶著顧如海又離開了光世殿。
至善方丈看過伊雪,也是直搖頭,“雪兒,你這孩子這是怎么了,為何就不聽師傅的話呢,干嘛要去追那造孽的東西?!鄙焓謸徇^她蒼白的臉。
趙正宇轉(zhuǎn)首看向至善方丈,“師傅,求求你一定救救三妹?!钡吐曄氯サ陌笾?,“我不能看到她有事,只要她醒過來,拿我的命換她的命也沒關(guān)系?!?/p>
至善方丈看了他一眼,“老衲也愿拿自己的命去換她的命,可是命是換不來的?!眹@息著,“老衲和明空去給她取藥來,趙將軍幫老衲在這照顧雪兒,你也別太擔(dān)心,也許此事不會像我們想象的那么糟糕的,只要雪兒能挺過今晚,她就會好起來的。”
“我會照顧好她的?!壁w正宇應(yīng)著,聽到至善方丈的話心砰砰的亂跳起來,只要有一線希望,他都不會放棄的。
太皇太后也放心了點(diǎn),在旁邊的大椅上坐了下來,也等在了那里。
至善方丈帶著明空去熬藥,趙正宇伸手握緊伊雪的手,“三妹,你別害怕,大哥在這陪你,你一定要好起來。”默默地,小聲的跟她說著話。
司馬巖到了未央宮,紫君正和杏兒在那對峙著,“怎么回事,皇上呢?”司馬巖進(jìn)去問道,這刻,再沒人敢攔他了。
“參見太皇!”未央宮所有人都立即跪迎司馬巖。
杏兒看了看司馬巖,“回太皇,皇上和皇后娘娘已經(jīng)就寢了?!被卮鸬?。
司馬巖眼角很是冰冷,一眼掃過地上跪著的杏兒,“還不去叫皇上,難道還要寡人親自去請嗎?”
“回太皇,奴婢不敢打擾皇上和娘娘……”杏兒說著,“圣夫人到底出了什么事,為何一定要請皇上去看她呢,今天可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大婚,她怎么還那么不知好歹?!焙苁窍訔壍恼f道。
司馬巖兩眼變得凜冽,“你說什么,再跟寡人說一遍。”
杏兒看著司馬巖突然一愣,“圣夫人太不懂事了,不該在皇上和皇后娘娘成親的日子那么任性,肯定是皇上平時太寵她了,她竟然敢忘了自己的身份,還想逾越皇后娘娘之上?!崩^續(xù)抱怨的說道。
“咳……”司馬巖咳嗽了幾聲,“來人,把這不知死活的丫頭打入死牢,一個小小丫鬟竟敢如此口出狂言藐視圣夫人,簡直太太不像話了?!彼抉R巖大聲怒道。
“太皇饒命,奴婢只是實話實說,哪里敢藐視圣夫人?!毙觾哼B忙求饒。
“沒有藐視圣夫人?”司馬巖憤然的問,“那你剛才說了些什么,為何阻止紫君去找皇上?”
看著杏兒,簡直怒不可曳,“你不是還責(zé)怪圣夫人不懂事嗎?你一個小小宮女,竟敢找宮中女主人的茬,這不是藐視是什么?”
“這宮中,誰是主,誰是次主,誰又是去仆,你可都明白?”再問。
杏兒點(diǎn)頭,“奴婢當(dāng)然知道?!被卮?,“太皇和太后是主,皇上和皇后也是主,太皇太后是正主,其他娘娘是次主,奴婢們是仆?!?/p>
看著杏兒,司馬巖除了憤怒還是憤怒,這周縉云好本事,一個奴婢也教得和她一模一樣,“錯了,如今的這宮中,皇后只是手掌鳳印,協(xié)助皇上和圣夫人的次主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