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天之后,一天快中午的時候,天師李玄一忽然派人來請薛禮,到自己修煉閉關(guān)的長生殿中吃飯。
帶著滿心的疑惑,薛禮來到殿中,發(fā)現(xiàn)里面只擺著一張長條案桌,桌上擺滿了各色飯菜。李玄一坐在桌子的后面,正滿臉歡笑的看著,那剛走進來,還有些畏手畏腳的薛禮。李玄一讓薛禮不要驚慌害怕,讓他就坐在自己的身邊。她像個長輩一樣隨口問著薛禮的近況,并且還不時給他親手夾一些好吃的,很是熱情關(guān)愛。薛禮看著玄一道長,感受著她帶給自己的關(guān)懷,不由的想起那世時自己那死去的姑姑,頓時覺得心情變的好了起來。隨著時間的進行,彼此之間漸漸熟絡(luò)起來,說的話也漸漸地變得越來越多了!
李玄一有些隨意的問道:“你師傅怎么樣,這幾天還好吧?”
薛禮笑著說道:“師傅身體很好,沒有什么問題。這不,昨天師傅他還因為我的拳打的位置不對,還狠狠的揍了我一頓,我現(xiàn)在的屁股還疼呢!”
李玄一有些愛憐的看著薛禮,說道:“打的嚴(yán)重不,用不用敷上些藥,要不脫下褲子,讓姑姑看看!”
薛禮拼命的使勁揪住自己的褲子,大聲嚷嚷道:“我已經(jīng)是大人了,我是大人了,不能脫,不能脫”。卻還是被玄一道長強行退下了褲子。最后還在屁股上小心的敷上了藥膏,并且仔細的包好。薛禮則是趴在那里,一動也不敢動!
李玄一看著薛禮羞紅的臉色,不由的笑罵道:“你個小屁孩兒,還挺多事,我都不擔(dān)心害羞,你羞個什么勁兒?”。然后接著又說道:“聽你師傅說,你同他已經(jīng)學(xué)習(xí)了五年了,應(yīng)該也學(xué)到些本領(lǐng)了,我給你介紹個徒弟,他是我的侄兒,天生身體不好,你好好帶帶他,教他些健體強身之法。行不行!”。于是,才十歲的薛禮作了師傅,有了自己的開山大弟子。
第二天一大早,薛禮吃過早飯,剛到馬場,便見到無數(shù)的人向他走過來!帶著滾滾煙塵!好不奇怪!
走在最前面的是四個女子,似乎正抬著一個躺椅。只見她們貌美如花,儀態(tài)婀娜!躺椅上趟著一人,似乎是個青年男子。在躺椅的兩邊,分別站立著兩位中年男子。他們的身后則跟著很多人,那些人都穿著相同的好象是奴仆的衣服,他們的手中似乎還拿著很多東西,甚至還有幾個人抬著一張很大的桌子。
那些人走到了薛禮的面前,立刻停了下來。只見那個站在躺椅左邊的人突然沖到薛禮的身前,撲通跪倒!嘴里說道:“師祖在上,徒孫這里有禮了!”。薛禮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那人。
這時那個站在躺椅右邊的人也慌忙的沖了出來,沖到了薛禮的近前,撲通趴下,然后爬到了薛禮的腳邊,一邊親吻著薛禮的鞋,一邊有些哽咽的啼哭道:“師祖啊,終于見到你了,想死我了!看見了你地音容笑貌,我感覺是吃了蜜糖一樣,滿身滿嘴都是甜蜜的味道!我可想死你了!”。薛禮于是更加不知所措的看著這人。
緊接著,那的躺在躺椅上的人,似乎猛然睜開了眼睛,有些慌亂的從躺椅上跳下,也匆匆的沖到薛禮的跟前。只見他一腳踢開那個跪在地上的人,另一腳又把那個趴在地上的踢開。對著那兩個人吼道:“我才小睡了一會兒,你們兩個就跑來現(xiàn)眼!你們都說了,那我還說什么?竟然還敢搶我的詞兒,還能好好的不!”。說完向薛禮深施一禮,然后恭恭敬敬的說道:“師傅在上,我乃李天師的侄兒,我叫李訥,我今個兒特來拜師,望師傅看在我姑姑的顏面上,能夠成全!”。頓了頓后又說道,“剛才冒犯師傅的人,是我的兩個不成器的弟子。跪著的是長孫無忌,趴著的是宇文化及。“。然后又對著那兩個人喝道,還不趕快過來見過師祖!”。
在驚詫無比中,薛禮成了師祖。想著剛才那兩個人說得他們的名字,薛禮覺的這個世界真是很荒唐和奇怪!那個叫'李訥'的人不簡單??!十歲的師傅就夠驚人的了,竟然還當(dāng)了十歲的師祖。不過想起自己的真實歲數(shù),薛禮還是裝作老氣橫秋的答應(yīng)了作祖師,學(xué)足了老倉頭的樣子。
見到薛禮答應(yīng),那人高興的一跳,隨手一擺。只見那四個女子也連忙走過來,上下左右的把薛禮扶助,好像扶著一名百歲老人一樣。其他的那些人則慌亂的布置著什么!不大一會兒,薛禮便見到他們在樹下擺好了桌案,案后放置一把高椅,案上則放滿了水果和各色點心。那幾個女子于是就把薛禮扶到椅子上坐好,然后在薛禮身后左右站好。薛禮偷瞄了一眼,竟然發(fā)現(xiàn)那四人竟然面貌相同,長相秀美。是當(dāng)年自己喜歡的那種類型,似乎長得象年輕時的'志玲'姐。
正在薛禮胡思亂想的時候,忽然聽到李訥笑瞇瞇的說道:“這四個女子,就送給師傅,讓她們陪在您左右,隨時伺候師傅您。她們都被好好訓(xùn)練過,用著都很順手。她們雖然長的一樣,但她們的性格個不相同,師傅您以后慢慢體會吧!”,接著又說道:“昨天知道師傅要收我為徒的消息,徒弟我激動的一晚沒睡好。這不,由于我自幼就身體不好,走路不快。為了不耽誤見師傅,我才讓她們把我抬來。誰知道我居然睡著了,真是很失禮,希望師傅見諒!”。薛禮拜手示意無礙!這時,那兩個中年男子也走到薛禮身邊,端茶倒水,阿諛奉承,好不熱情!
薛禮很得意的享受著這一切,感覺很愜意。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,于是問道:“不知徒兒可會些什么,又想學(xué)些什么?”。
李訥小心的說道:“弟子有個名號,說弟子是'二凡'書生!”。
薛禮有些奇怪的說道:“什么個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