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禮有些奇怪的說道:“什么個意思?”
李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“凡是損壞身體,損耗名聲的事情,弟子都作的很出色,諸如喝喝花酒,聽聽小曲,奪人家產,強人妻女等等,弟子作的都很好。凡是健康身體,保衛(wèi)名譽的事情,弟子都不怎么會!所以叫'二凡'書生”。
薛禮想到,這是個壞人啊,玄一道長果然不是自己的親姑姑啊。這事不好辦啊!這是教壞人作個好人,難度太大了。
剛要說些什么話的時候,忽然聽到身后那宇文化及突然向前走了兩步,滿臉誠懇的對著李訥說道:“師傅啊,雖然師傅你為人正直,辦事干脆,說話算數(shù),一口唾沫就砸一個坑。但我還是覺的師傅你剛才的話有些稍微的夸大?。 ?。說完后,滿臉堆笑,一臉忠厚。
李訥皮笑肉不笑的對著長孫說道:“你也那么認為嗎?”。
長孫連忙回答道:“當然不是。但我覺的師祖那么英明神武,聰明伶俐,才智過人。估計也許馬上就會發(fā)現(xiàn)師傅說的自己的那些江湖傳聞,有著那么一丁丁的夸大。你知道的,師傅。我是一個耿直的人,不不太會說謊!”。說完也是一臉忠誠無比的樣子!
于是薛禮有些不悅的說道,“重新說一說你的喜勿愛好!”。
李訥有些遲疑的說道:“我是作過一些壞事,但我的身體不好,思維有時會有些混亂,作事有些'二'。那些人們有些嘲笑我,說我凡是必二,所以叫'二凡'?!?/p>
薛禮于是有些不悅的說道,“說幾件你做的壞事來聽聽!”。
李訥慌忙說道:“沒有幾件,沒有幾件,只作了兩件。奪人家產,不過是奪了那宇文化及的家產。說起來那還是他自愿獻給我的,為了顯得我在這江湖上很厲害才讓他去到處宣傳的。至于那奪人妻女則是,那長孫無忌非要把他的女兒被我奪走的,他的女兒真的很丑!”。說完滿臉痛苦,滿是郁悶!
看著自己身邊站的著的那兩個徒孫,想起他們曾經的歷史威名,看看他們現(xiàn)在理所當然的無恥樣子?!盀榱私?,為了什么個屁??!這個李訥啊,不過是一個被人利用的生活白癡罷了,他被人作弄和騙了竟然還不知道!真是個怪胎。是個'二的'書生!”薛禮心中暗想。
想著這徒弟剛剛說的話,覺的這小李還能挽回來。于是又看了看他的那病態(tài)的膚色和明顯瘦弱的四肢說道:“看你還算不壞,否則直接開除出門,”,頓了頓后薛禮繼續(xù)說道:“本門為神御門,今天就開始傳你些強身健體之法,”。于是一腳把身邊的長孫和宇文踹開,大聲說道:“先一起繞著馬場跑十圈!”。聲音洪亮,語調高亢,宛如那日的倉師老倉頭。
只聽得“啪”的一聲,那李訥竟然跌倒在地,暈了過去?!笆裁辞闆r,什么情況,難道要訛人不成?!毖ΧY一邊想著一邊急忙走了過去,翻開他的眼睛看看。聽到身后那長孫無忌不慌不忙的說道:“師祖,到早飯時間了,師傅他如果不按時吃早飯的話,就會暈倒。一會兒給師傅喝些糖水,師傅就會醒過來!”。
看著李訥那細弱的身體四肢,和微微鼓起的肚子,薛禮想道:“吶昵,糖尿病病人他是!那他可不能鍛煉的太累!”。
于是,那似乎是在后來的天國遍地可見的“廣場舞”和“騎馬舞”,提前的出現(xiàn)在那大唐的地面上了??粗钤G和他的兩個徒弟,以及那些個仆從們,排著整齊的隊伍,在馬場上跳著那一如當年般的舞蹈,薛禮愉快的笑了笑,恍如回到當年。
從那以后,薛禮每天白天,看著徒弟們賣力的舞蹈表演。感受著身邊的那四個丫鬟的如同她們名字一樣的情意,感受著春花的輕柔,秋實的成熟,夏至的明媚,冬瓜的呆萌。有時侯看著那四個女子幽怨的目光,薛禮真有些恨自己的那僅僅只有十歲大小的真實身體,有力無處使得感覺真不好。薛禮于是只能無奈的觀書,無奈的揮拳,在徒子徒孫的馬屁聲中,一個月慢慢的過去了,九月九日的重陽節(jié)終于到了??墒菃栴}出現(xiàn)了,那大雁塔啊,你在哪里呢?那記憶中的大雁塔應該好象是在三十年后,那唐三藏法師,取經歸來后才建成的。
“難道那木魚和尚去西天取經的目的,就為了給明天的聚會建個會場嗎,那可真夠下本的”,薛禮嘟囔著。耳邊卻響起了那小九不慌不忙的聲音:“萬事有因有果,時候不到,到時你就清楚了!”。薛禮惱道:“呸,呸!”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