習慣了高消費,只能拆了東墻補西墻。
于是被追債的討債上門,砍掉一雙手。
學校也以挪用公款的事情,起訴了他。
蘇禾在經過學校為期一年的調查之后,澄清了學術不端的問題。
但生活作風問題還是沒有消散。
無奈之下,她只能出國深造,一直待在國外再也沒有回來。
臨走前,蘇禾給我發(fā)了條消息:「這次是真的告別了,祝好?!?/p>
我盯著那條消息看了很久,最終沒有回復。
離婚后的第三個月,我把全部精力投入了時家的新能源項目上。
董事會最初對我突然離婚頗有微詞,但當季度財報出來后,所有質疑都變成了恭維。
某個加班的深夜,我開車路過音樂廳。
音樂廳面前的海報,上面拉著大提琴的人是孟心寧。
我鬼使神差買下一張票。
演奏時,低沉的大提琴聲流淌而出時,讓我想起很多年前在校慶的日子。
我買了一束花送到后臺,她還在練習。
站在門口我聽了很久,直到最后一個音符結束。
孟心寧回頭才看到我,她的耳尖微微發(fā)紅,卻還是大方地沖我笑了笑。
我卻沒發(fā)現我無意識勾起了嘴角,原來那才是心動的最初。
第二天,我讓助理查到了孟心寧的演出行程。
她正在籌備個人巡演,下周會在國家大劇院有一場獨奏會。
我訂了最好的位置,卻在臨開場前收到消息——她手傷復發(fā)。
我直接開車去了醫(yī)院。
病房門口,我看到孟心寧正在和醫(yī)生正在爭執(zhí)。
“只是輕微腱鞘炎。”她固執(zhí)地活動著右手腕,“冰敷一下就好,明天的演出我必須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