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輕微腱鞘炎?!彼虉?zhí)地活動著右手腕,“冰敷一下就好,明天的演出我必須上。”
“就是打封閉針也得上……”
醫(yī)生無奈地搖頭:“再這樣下去,你的職業(yè)生涯就毀了?!?/p>
我出聲打斷他們,她猛地轉頭。
“時總?”她下意識把手藏到背后,“你怎么……"
我沒回答,只是看向醫(yī)生:“請給她用最好的治療方案?!?/p>
醫(yī)生離開后,病房里陷入沉默。
“你知道我的,不可能因為這個就放棄。”
她還是一如當年的倔。
孟心寧低頭看著自己纏著繃帶的手腕,開始轉移話題。
她聲音很輕:“小禾昨天給我打電話了,她在國外過得很好?!?/p>
“嗯?!?/p>
“她說……你一直沒聯(lián)系她。”
我走到窗前,夜色中的城市燈火通明:“我已經(jīng)和她離婚了,我來找你,不是聊她的?!?/p>
孟心寧猛地抬頭。
“下周的演出取消吧。賠多少錢我都給你。”我遞給她一份企劃書。
“時家準備贊助一支交響樂團,缺個大提琴首席?!?/p>
她翻開文件看到最后是我親手寫下的信:
「當年校慶上你演奏完,我就該推門進去問你名字?!?/p>
孟心寧的手指微微發(fā)抖。
我看著她泛紅的眼眶,聲音沙啞。
“這次,我不會再認錯人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