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著唐父唐母都在房間里,唐栩意毫無愧疚之心地攆柏憬走,甚至不愿意陪他吃個午飯。
即使柏憬不是那么愿意,但也知道很多事情得慢慢來,尤其是唐栩意這種披著刺猬皮的小貓。
好不容易讓她放松了些戒備,逗狠了又得扎他一手刺。
“別忘了你的試卷?!?/p>
離開她家前,站在院子門口,唐栩意把柏憬那張滿分的月考卷給他,稍稍別過頭,錯開他的目光,才狀作硬氣道:“上面的題我已經(jīng)看完了,過程寫的不錯,看來你有的時候還是挺靠譜的。”
一句夸獎不知道轉了多少個彎。
柏憬忍不住失笑,沒有接過卷子:“你留著吧,這次月考大多是考試常見題型,以后不會了還能再看看?!?/p>
其實他也沒有想到唐栩意會留著這張卷子,還真的認真地看了一遍。
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嗎?”他試圖找個借口留下來,嗓音溫和,“我都可以給你講?!?/p>
“沒有,你趕緊走?!?/p>
唐栩意語氣硬邦邦的,她現(xiàn)在只想他趕緊滾蛋。
鬼知道他說講題,手上又得干什么壞事兒。
昨天被他壓著干了兩次,她哭得眼淚幾乎沒停過,還不得不委曲求全,求他輕點,想想都覺得丟人。
今天說什么都不可能讓他再留在這里。
瞧著她通紅的耳尖,柏憬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。
他嘆口氣,幫她把散亂的頭發(fā)撩至耳后,捏捏她敏感的耳尖:“今天不操你,就只給你講題,好不好?你也不想下個月考不好,被沒收零花錢吧。”
他又搬出零花錢來誘惑她。
唐栩意是真的不明白,柏憬怎么就那么熱衷于給她講題。明明是個吃力不討好的活兒,他浪費時間,她也不一定能聽懂。
總不見得是他真心想幫她提高成績吧?他還不清楚她幾斤幾兩嗎?
“不用?!彼€是拒絕,“反正我都這樣了,提不上來的,別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了。我們現(xiàn)在這樣不好嗎,為什么一定要教我做題?”
柏憬沉默片刻,語氣漸漸沉下來,冷得像冰,重復著她的話:“我們現(xiàn)在這樣?我們現(xiàn)在什么樣?”
唐栩意沒察覺他話里的不對勁,下意識答:“就……炮友關系???你想和我上床,我想拉你下凡——”
后面的話她自覺咽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