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泱冷眼看著他,無視他,轉(zhuǎn)身準備離開。
袁澈心中涌出一股無名火。
雖然說他將獻族帶領(lǐng)到如今這個位置,已經(jīng)非常了不起。
但他也好。
其他天驕也好。
腦袋上都還壓著一個叫景泱的女人呢。
“景泱!我跟你說話呢!”
“你來這里干什么?”袁澈不想和后面那些族人說話。
干脆借著和景泱說話的名頭,將身后那群人直接甩開。
景泱是自己一個人來的。
長劍就被她佩在腰間。
不是她慣用的那柄劍,看來不是為了消滅蟲族余孽才來的。
那是為什么來的?
袁澈問完了,雖然心中有疑惑,但也不是特別想知道。
景泱素來都是個實干派,不愛和人多做交流,有罪就殺,無罪就放,這就是她的處事原則。
這女人就和一個戰(zhàn)斗機器一樣。
看著就冰冷冷的。
好似沒有人該有的七情六欲。
可現(xiàn)在袁澈看她,卻覺得和以前好似有點不同了。
她眉心微蹙,雖然以前也經(jīng)常這樣,但明顯有區(qū)別。
這是一種更加柔和的,甚至夾雜了點茫然在臉上。
就好像……好像……
“你看什么?”景泱突然扭頭直視他。
袁澈瞬間挪開目光,“沒什么,就是覺得你變了很多?!?/p>
他看著景泱,視線卻沒有再往她臉上去,而是落在了她的腰間,“這柄劍是什么?”
袁澈伸出手指向她另一邊腰側(cè),那一柄短短的劍。
乍一看還以為是長一點的匕首。
“這種長度的劍,是小孩兒用的吧?”
景泱抿唇,一抹白順著她用的力度在唇上顯露出來。
“沒什么?!本般舐曇粑⒂行┙┯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