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她鍛造它干什么?
偏偏她這個鍛造小劍的當(dāng)事人,一點(diǎn)記憶都沒有了。
甚至自然到她覺得就是自己弄錯了。
“我,我也是覺得從大戰(zhàn)之后,我就有點(diǎn)奇怪?!?/p>
“我身邊應(yīng)該還有一個人的?!?/p>
“而且我會做夢?!?/p>
這時(shí)候,他也顧不上害羞了,“夢里有個女人,一直在叫我的名字?!?/p>
明明是個夢,他卻怎么都不愿意忽視。
修煉的進(jìn)度都耽誤了。
就光想著往外面跑了,
不知道去哪兒才能找到這個人,可若是一安靜下來,他就會滿心焦慮,像是失去了摯愛一樣坐立難安。
“這樣嘛?!本般舐冻隽巳粲兴嫉纳袂?。
“我也去問過母樹?!彼鄲赖?,“可她說我沒問題?!?/p>
“母樹都幫我檢查了四五遍了。”他在心底無力的嘆了一口氣。
“我要是再因?yàn)檫@個事情去找她,怕是要被她吊起來打?!?/p>
袁澈十分憂郁。
這還不是最可怕的,可怕的是只有他一個人覺得奇怪,大家都覺得是他精神力太高,人有點(diǎn)瘋癲了。
可現(xiàn)在景泱竟然也說自己覺得異常。
多少是個安慰了。
“唉,下次咱們倆一塊去找。”他尋思著,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點(diǎn)?
而且景泱這女人還是有點(diǎn)本事在身上的,要不要找她介紹幾個能人異士?找人很快的那種。
“反正我這邊肯定是個女人,你那邊肯定是一個小孩兒?!?/p>
他說著說著,突然笑了起來,“那女人肯定是我喜歡的人,不然我不能這么癡迷?!?/p>
“至于那小孩兒~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不知道啥時(shí)候搞了個孩子出來?”他說著說著還有點(diǎn)飄了,畢竟這么久了,沒一個人能理解他,他也憋的怪狠的。
“你這個當(dāng)娘的也太離譜了。”
“怎么就連自己有小孩兒都不知道呢?!彼f著說著還來勁兒了。
“那孩子爹呢?你一個人你也生不出孩子???你啥時(shí)候玩弄人家純情少年了?難不成是青年嗎?”
袁澈靠過去,頗有些好奇,“那也不對啊,撇開男人,你啥時(shí)候鼓起來的肚子,我怎么一點(diǎn)都不知道?”
話音落下。
長劍已經(jīng)夾在了他的脖子上,鋒銳的劍氣只要稍微一動就能捅穿他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