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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哈,沈景舟,蔣予安你們聽到了嗎?祁文歌丟你們就像丟垃圾一樣,虧你們還心心念念追她到國外,人家現(xiàn)在是祁氏集團(tuán)的總裁!壓根不在意你們,我那么愛你們,你們卻非要背叛我!都是祁文歌的錯,沒有她,我們根本不會變成現(xiàn)在這樣!只要祁文歌死了,你們就會重新愛上我的?!?/p>
“不對,你們不愛我,你們想殺我,你們每個人都想殺我,我不會讓你們?nèi)缫獾?,我要?dú)⒐饽銈儯 ?/p>
林淺淺神情一會兒柔情似水,一會兒狀若癲狂,怎么看都不像一個正常人。
祁文歌警惕起來,沖著門后的警察搖頭,警察立刻沖出來打算制服林淺淺。
她猛地從自言自語中回過神,眼神毒辣地看著祁文歌,尖聲喊道:“又是你,祁文歌!”
喊出這句話的同時,她從腰后方掏出一把尖刀,用盡全身力氣撞開第一個警察,沖向祁文歌。
“滾開!”“林淺淺,住手!”“撲哧!”
林淺淺被蔣予安牢牢護(hù)在懷里,沈景舟擋在她和林淺淺之間,而林淺淺則被趕來的警察壓制在地面上,神情激動,“去死,去死,我要?dú)⒘四?!?/p>
可她手中的尖刀卻牢牢扎進(jìn)了沈景舟的胸膛。
沈景舟捂著源源不斷涌出鮮血的傷口,嘴里也吐出血,顫抖著手朝祁文歌的方向伸去。
“文歌,對……”話還沒說完,他就徹底昏迷過去。
林淺淺面目扭曲,看著滿身鮮血,昏迷不醒的沈景舟笑得瘋癲,“不愛我,就去死!”
“沈景舟!”
祁文歌和蔣予安一起將沈景舟倒下的身體扶住,擔(dān)架也及時到達(dá),沈景舟被送往醫(yī)院急救室。
急救室外,滿身鮮血的祁文歌和蔣予安都在焦急地等待手術(shù)結(jié)果。
“文歌,對不起?!?/p>
祁文歌抬頭看著像老了十歲的蔣予安默不作聲,蔣予安暗嘆一聲,掩去眼底的愛意,繼續(xù)說:“這句話是沈景舟和我一直想對你說的,無論你原不原諒我們,我們都應(yīng)該和你道歉?!?/p>
“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?!逼钗母杵届o地說,仿佛那三年的愛恨糾葛早就已經(jīng)是上輩子的事。
祁文歌的這句話徹底絕了蔣予安的小心思,祁文歌早已經(jīng)放下,自己和沈景舟還那么執(zhí)著有什么用呢?
現(xiàn)在的結(jié)果,都是他們自以為是的后果。
從此以后,祁文歌和他們再無可能。
手術(shù)結(jié)束,主治醫(yī)生說,沈景舟留下了一條命,可很遺憾的是他變成了植物人,而且他的求生欲很低,隨時都有離開人世的可能。
蔣予安沉默半晌,靜靜地說:“我有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