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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向不喜猜忌。
所以在博導男友的手機里,發(fā)現(xiàn)他和一個女學生聯(lián)系過密時。
我沒有歇斯底里,而是直接將手機舉到顧淮舟面前,要一個解釋。
他看了眼,無奈道:“她是我?guī)У囊粋€貧困生,成績不錯,剛被診斷出抑郁癥?!?/p>
“系里希望我能多關注她一些?!?/p>
“我知道,她的確對我是有些想法?!?/p>
“但念念,我們青梅竹馬,從小一起長大,你要對我有些信心?!?/p>
“相信我,我會處理好,她不會影響到我們的?!?/p>
看著顧淮舟眼里的真誠,我默默的點了點頭。
我知道顧淮舟作為青年學者,很受學生歡迎,但他都處理的很好。
只是正如他所說,相互陪伴長大。
我應該對他有些信心。
直到,他因為貧困生的一句話,將我扔在求婚現(xiàn)場。
我知道,這段感情該結束了。
和顧淮舟在一起這么多年,我不想等了,
于是在學校的鐘樓下,鮮花鋪滿。
我穿著潔白的婚紗,單膝跪在花瓣之中,期待的送上戒指,仰頭等著他的回答。
在眾人的歡呼聲中,他面帶微笑,正要抬手,手機響了。
下一秒,他臉色驟變。
“老師,我心情好差,天臺的風好冷?!?/p>
他將手機攥得死緊,指節(jié)泛白。
下一秒,轉身往教學樓沖去,毫不遲疑。
我在他身后聲嘶力竭地喊:“顧淮舟,你今天敢走,我們就徹底完了!”
他的身影頓了一下,留下一句“等我處理完就回來”,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現(xiàn)場。
求婚現(xiàn)場瞬間亂成一鍋粥,圍觀學生的議論聲像無數(shù)根看不見的刺,扎進我的皮膚。
顧淮舟帶的研究生小李跑了過來,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,臉憋得通紅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