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過之后,再次感受到了朝廷的決心。
同時也松了口氣,做思想工作的教材,有了。
作為全軍統(tǒng)帥,他一直在關注將士們的心理變化。
因為按照軍功計算的緣故,將士們對此行并不反感。
畢竟打仗是軍功,救災也是軍功,而且危險性還更小。
何樂而不為呢。
可是大家之所以愿意,不是因為什么族群大義,而是軍功。
這已經(jīng)偏離了陳景恪和朱雄英最初的計劃。
換成一般的將領,肯定不會管那么多。
只要我任務完成就好,管下面人怎么想的呢。
然而他的身份不一樣,太子妃的親兄長,和陳景恪、朱雄英又私交甚密。
他想要盡可能的配合兩人的計劃。
他了解陳景恪和朱雄英的真實用意,灌輸大義思想。
救民護民是軍隊的職責,軍功只是他們行大義的獎賞。
只是現(xiàn)在的情況,明顯已經(jīng)跑偏了。
大家眼里只有軍功,沒人在乎什么大義不大義的。
同樣是救災,光有軍功沒有大義,和舊軍隊是沒有任何區(qū)別的。
今天他們能為了軍功救民,明天就能為了軍功害民。
熟知詳情的他,也一直在想辦法改變這種情況。
數(shù)次找撫慰使們開會,讓他們將這一點傳達給將士們。
但他只是個將領,并不是玩意識形態(tài)的大學者,不懂如何做思想工作。
撫慰使們比他也好不了多少,雖然他們一直都是負責思想工作,但也只會照本宣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