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新宗教比你們更聽話,更能為朝廷做出貢獻?!?/p>
如果是一開始,佛道兩家肯定會嗤之以鼻。
這千年來滅佛毀道的朝廷多了去了,那些王朝都消失了,我佛道兩家照樣存在。
然而,看了看旁邊人畜無害的畢良節(jié)等人,他們只覺得心情沉重。
陳景恪眼神里閃過一抹笑意,要的就是你們恐懼。
“不要把因果關系搞反了,不是朝廷離不開你們,也不是朝廷需要你們的幫助。”
“而是你們必須向朝廷證明自己的價值,給朝廷一個讓你們存在下去的理由?!?/p>
“阿彌陀佛?!狈ㄕ嵵氐牡溃骸爸x施主指點迷津,我佛教愿深入民間,宣揚吾皇仁德?!?/p>
張宇初也立即表態(tài)道:“道教立即就可以展開行動,請陳伴讀拭目以待。”
其他各派也紛紛表示,愿意為大明效力。
陳景恪攤攤手,說道:“看,現在不是很好嗎?!?/p>
“什么教義規(guī)定你們要清靜無為,都是放屁?!?/p>
“就是好日子過的太多,不愿意去吃苦。”
“當年佛教先賢一步一個腳印,將佛法從天竺傳到中土?!?/p>
“玄奘大師步行數萬里,耗時十七年從天竺取回佛經。”
“道教也不缺此等義士,若當年張?zhí)鞄煵粋鹘?,哪來的道教??/p>
“百年前長春子丘處機真人,以七十四歲高齡遠赴西域面見成吉思汗,為全真為道教爭取來了大興的機會?!?/p>
“不論是佛還是道,從來都不缺乏傳教的勇氣,只看你們愿不愿意。”
張宇初羞愧的道:“陳伴讀教訓的是,我道教定重拾先輩勇氣,布道天下。”
事情當然沒有那么簡單,但永遠都不要小瞧人在絕望之下爆發(fā)出來的潛力。
為了生存,佛道兩家必然會修改自己的教義,讓自己更加的有侵略性。
如果他們不改,那陳景恪不介意換一家聽話又好用的宗教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