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等慶兒醒來,一問就知道?!?/p>
云慕山還要說,老夫人煩躁的按著眉心,呵道:“不知道就不知道,問你一句,你要說十句?!?/p>
“哭哭啼啼,把侯府那點兒福氣都哭沒了,真是晦氣!”
周淑文屈辱的站著,抹了把眼淚,輕聲抽泣哽咽。
屋內恢復安靜后,所有人都盯著云蔓青的動作。
她施針已經(jīng)結束了。
但,云慶依舊緊閉著雙眼,半點沒有醒來的意思。
老夫人看著云慶慘白的臉色,狐疑道:“蔓青,他怎么還是沒醒?”
“我也不知道?!痹坡嗍栈劂y針,同樣疑惑:“從前聽師父說過,人在受到巨大的刺激時,腦子下意識是逃避的?!?/p>
“或許因為這個原因吧,我再用銀針試探一下?!?/p>
其實,云慶早就醒了。
他在華容酒樓是真的暈倒,身子里的藥性支撐著他荒淫一段時間,精力耗盡加上巨大的羞恥導致昏厥。
直到剛才常勝把脈,云慶就已經(jīng)有了知覺。
他感受到云慕山巨大的怒火,豈敢醒來?
跟云蔓青猜想的差不多,他不知道醒了該如何面對,而身上又傳來巨大的疼痛感。
不僅后庭疼,渾身上下更是想被馬車碾壓過一樣。
云蔓青也知道他早就醒了。
脈象是騙不過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