脈象是騙不過人的。
她不想拆穿云慶,直接抽出銀針再度下針。
這一次可沒剛才好受,巨大的痛苦掩蓋了所有,云慶下意識“嗷”了一聲,猛然坐了起來。
這個動作牽扯到他身上的撕裂傷,更是疼出了一身冷汗。
老夫人松了一口氣,卻又緊跟著提了起來:“慶兒可算醒了,感覺如何,要不要緊?”
云慶也是下意識的慘叫過后,才意識到他做了什么。
一邊懊惱,他一邊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環(huán)顧所有人:“我,我這么在這?”
他一臉的疑惑,還帶著些許慌張:“我不是在華容酒樓和白公子喝酒嗎?”
視線掃了一圈看向云蔓青:“蔓青姐姐,你的臉怎么了?”
云慕山眉頭蹙的能夾死蚊子了:“云慶,你什么都記不得嗎?”
云慶緩緩搖頭,面上依舊是惶恐和驚疑:“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還有我的腦袋怎么會這么疼呢?”
他一動,又驚叫了一聲:“我的屁股,好疼啊,這到底怎么了?”
云慶表現(xiàn)的太真實了,云慕山心里的疑惑正在一點點打消。
他斂了神色,咬牙追問:“你在華容酒樓公然和幾個男人茍且,這件事你也忘了?”
聽到他的話,云慶如遭雷擊楞在原地:“父親,您,您說什么?”
“孩兒怎么可能和男人這,這簡直荒唐,誰告訴您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