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來乍到一個新地方,兩人興致不錯,一直逛到天快黑了才回賓館。
本以為時間晚了,沒想到張志勇和李然那兩貨竟然還沒回來。
二樓陽臺上,王潤文抬頭望眼天色,擔(dān)心問:“兩人不會出事吧?”
“應(yīng)該不會,李然一看就是老江湖了,再等等?!?/p>
李恒其實也愁,但這年頭沒手機沒bb機,出門靠走,通信基本靠吼,就算擔(dān)憂也沒太大作用啊。
還沒24小時呢,報警都沒撤,人家壓根不會受理。
一直等,一直等,中間李恒去買了花生米和豬頭肉,還買幾瓶啤酒上來,兩人邊吃邊等,可夜?jié)u漸深了,還是沒等到那兩貨。
王潤文過去喝得都是農(nóng)家釀造的米酒和二鍋頭,有時候也喝點白酒,但很少碰啤酒,低頭瞅著啤酒瓶說:
“怎么回事?度數(shù)也不高,我喝半斤白酒都沒事,這東西我竟然有幾分上臉了?!?/p>
見她臉色紅撲撲的,李恒笑了,露出整齊的潔白牙齒,“這個我也不知道,玄乎的很?!?/p>
王潤文瞥他眼,“把你的狗眼住珠子挪開,別往我這邊瞟?!?/p>
李恒:“”
他打個哈欠站起身,轉(zhuǎn)身朝屋內(nèi)走,“行行行,聊天不許看你臉,那還聊個甚啊,洗澡睡覺了?!?/p>
睡覺是假,洗澡是真,等到把一些洗漱搞好,李恒又回到了陽臺上,“老師,你去洗漱休息吧,我等他們。”
王潤文放下啤酒瓶,一言不發(fā)地回了自己房間。
但20來分鐘后,她又披著半濕半干的頭發(fā)過來了,手里還拿一塊干發(fā)毛巾,一邊搓拭發(fā)尾,一邊問:“李然爸爸真是死于馬上風(fēng)?”
李恒道:“差不多,老師你問這個干什么?”
王潤文說:“我閑得無聊時看過幾本相書,像李然這種面相的,在書上屬于欲火旺盛之人,別張志勇著道了。”
李恒小驚訝,“還以為你沒明白呢,原來心里跟明鏡似的?!?/p>
王潤文沒否認(rèn):“其實孫愛民挺可憐的,我看得出對方很喜歡李然,但李然玩心太重?!?/p>
李恒點頭,伸出手到她跟前,“既然會看相,那也幫我看看。”
王潤文嘲諷:“不用看,你天生面帶桃花,為女人而生,為女人而死。”
李恒眼皮一線,不滿地說:“瞧你這話說的,搞得我好像,柳侯祠,我會有幾個老婆(求訂閱!)
李然聽聞:“噢,這事我聽我媽說過,說你爸被人陷害跟女同事在辦公室不檢點,然后被開除了。你有對方把柄?”
李恒嗯一聲:“對方把柄很多,幾乎那學(xué)校的老師人盡皆知,但對人家沒辦法?!?/p>
“嚯!這挑戰(zhàn)我喜歡,看我的,回頭我就給他弄個大驚喜。”李然拍拍飽滿的胸口,一顫一顫的,把張志勇看得眼冒金花。
李恒踢一腳張志勇,恨其不爭地說:“死相,別看了,回屋睡覺?!?/p>
李然咯咯大笑,跟著對張志勇說:“真別看了,咱們雖然是一見如故的兄弟,但我不會便宜你的,哈哈,小心晚上睡不著。”
張志勇惱火,特郁悶丟一句“你利用老夫把嚇退了孫愛民,回頭就打擊我,不丈夫叻”,然后走了,門啪啪響。
見張志勇憤懣離去,李然毫無心理壓力地對李恒說:“別這么看著我,就是我忽地有點膩孫愛民了,在床上沒一點感覺,所以不想再做木頭人?!?/p>
聽聽,聽聽,這是人話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