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好憐月,終于醒了,你可知…我等你等的都急的不行?!?/p>
“你等我?”
他點了點頭,那雙眸中卻滿是冒犯。
“果然離開我太久,你早已忘了曾經(jīng)在我身下是如何輾轉(zhuǎn),如何嬌聲求歡,可我卻不會忘?!?/p>
即使那雙手碰觸不到憐月,可是那眼神卻是從頭到尾的打量著。
被那目光盯著,憐月只覺得身上無比的寒冷。
“我如今已是大爺?shù)奈赐鋈?,是你的嫂嫂,你今日若敢對我放肆,信不信我喊人??/p>
“喊人?”
他的神色似乎好像越發(fā)的興奮了起來。
“好啊,你去啊,最好叫我那好哥哥叫來,讓他好好瞧瞧你在我身下是如何輾轉(zhuǎn)求歡,也讓他好好瞧瞧,你都有什么樣的手段。”
他坐在那,人未動,和字字句句卻足以誅心。
“還有我的母親,若是我母親知道你早已并非完璧之身,甚至…爬上了自家姐夫的床,與我做了情婦兩年之久,看看我的母親是否還愿意你做我這大哥的未亡人。”
宋無憂從來齜牙必報,宛若一副小人姿態(tài)。
憐月早已做好宋無憂有朝一日要將所有事情全都捅出去的準(zhǔn)備。
到那時便是魚死網(wǎng)破。
而此刻,這個秘密絕對不能為眾人所知。
看著憐月那雙眼睛從后怕,一點點變得諂媚。
心中的煩悶終是平穩(wěn)了幾分。
“這才對嗎?乖憐月,好好聽話,只要你想要的,我都能給你?!?/p>
他的手慢慢的扶上了憐月那精致的小臉。
貪婪帶著欲火的目光,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面前的女子。
他深吸一口氣,那手便已然拽開憐月腰間的繩索。
“二弟可真是好興致,深夜闖我棲鶴堂,還強(qiáng)迫我的未婚妻做如此荒唐之事,是真全當(dāng)我死了嗎!”
門被人從外面推開,帶著夜晚的寒意的風(fēng)迎面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