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被人從外面推開,帶著夜晚的寒意的風(fēng)迎面襲來。
在月光照射之下,他瞧見了那站在門口的男人。
他松開了憐月,有些后怕的站起身來。
那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門外。
怎么可能?
他既然能夠站起身來。
憐月也有些驚訝,于此時為何宋鶴眠會出現(xiàn)在自己門前。
宋鶴眠擺了擺手,自有人將宋無憂和憐月分開。
無憂甩開了面前人的手,目光陰狠。
“二弟不過是怕哥哥被旁人騙了,哥哥,憐月這廝曾經(jīng)變在我院中勾引于我,如今更是……”
他再一次的想要將這張水潑在一個無辜的女子身上。
可這一次,卻不像從前的每一次能成功。
“笑話,如今憐月已經(jīng)成為了這侯府長房的媳婦,還會看上你一個庶出之人?”
他一直堵在門口,卻始終不曾再進(jìn)一步。
“你之前百般想要算計我的性命,如今更是想要算計…我的女人,看來確實是我太放縱于你!”
他言罷,便吩咐著人,將宋無憂綁出去。
憐月一直縮在床上,心中卻忐忑萬分。
亦不知曉,他剛剛究竟聽進(jìn)去了幾句。
那并非完璧之身的話,他是否真的聽進(jìn)了耳朵里。
門外傳來了棍棒擊打肉體的聲音,以及宋無憂的百般哀嚎。
直到天色蒙亮,外間才安定下來。
透過還未關(guān)緊的窗戶,憐月瞧見了外面已然變成了血人般的男人。
和那始終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