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了宋家人眼前時。
莊夫人哪還有那貴族夫人的模樣。
反而是連日舟車勞頓,又加上快馬揚鞭,實在是風(fēng)塵仆仆的很。
“親家母?!?/p>
宋老夫人在門外時就瞧見了那身影,雖有些驚訝,但卻也在意料之內(nèi)。
莊夫人轉(zhuǎn)過頭,瞧見宋老夫人,便瞬間跪倒在地。
讓堂中的幾個人都有些驚愕。
甚至就連隨著宋老夫人走進(jìn)來的奴仆們也各自分散于兩側(cè)。
實在承擔(dān)不起莊夫人這一跪。
宋老夫人實在不吃這一套。
只是轉(zhuǎn)身朝著側(cè)邊而過。
隨后才朗聲開口。
“老身也知莊夫人此次前來所謂何事,只是…這件事是非曲直,尚有影響,而非是你一跪,老身便松口?!?/p>
莊夫人往前爬了幾步。
行為舉止之中,早無貴族女子之規(guī)范。
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,只是年少不知,我曾打聽了一下,那七爺是何許人,那樣的一個地痞流氓,定是我女兒受其欺辱。”
剛在路上。
為了能便于替自己女兒分辨。
莊夫人也曾向他人詢問過七爺?shù)准?xì)。
之所以能在此地為非作歹,不過是因為其身后有著他人作福。
實則不過是個地痞流氓。
如此出身卑賤者,便是為難之人。
宋家二伯此時卻連半句話都不肯插。
這件事原本就因源于他。
若讓莊家人知曉憐月今日之狀,皆由他一手而促。
怕是那刀刃早已掛在他的頭上。
而非是如今與宋老夫人分辨。
“七爺是何等人,自然你我都知曉,可此事既然已經(jīng)成了,終究要有個最后的結(jié)果?!?/p>
“你想如何?”
莊老夫人目光哀哀的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