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老夫人目光哀哀的看著她。
語氣卻毫無半分褪色。
“無憂雖然并非是老身親生,可終是我多年親手撫養(yǎng)之輩,怎能眼睜睜瞧著其妻子…不如便就此和離,你將人帶回去,此后你我兩家就算斷了這姻緣?!?/p>
“怎么行!”
莊夫人有些激動地站起身來,那眸色也暗淡了些許。
“沒有其他法子?”
身為女子,出嫁從夫,未嫁從父。
如今莊玉妗已坐在世子妃位子許久。
若被從那位子上拉下來,豈不是此后朝朝暮暮,都要受盡他人指責(zé)。
“那按照你的意思,難不成就讓我兒吃了這虧?”
宋老夫人此時心中對莊玉妗甚是嫌惡。
自然不愿再將其帶回府上。
“我女兒……”
莊夫人走上前兩步,那指尖插進了肉里,直直扣的人皮肉生疼。
“你若這樣說,那我是不是也該問問你宋家!”
“問我們宋家?”
宋老夫人也絲毫不讓。
“這話我倒想要瞧瞧,你要問我宋家什么?”
宋老夫人甩了袖子,坐在眼前的椅子上。
雖與之有些距離。
眼眸中的壓迫卻絲毫無半分潰散。
“若非是你非要回到淮陽,我女兒又怎會……”
“老身可沒有求著你女兒來!”
宋老夫人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。
就連一旁聽話的宋家二伯都被嚇了一跳。
更別說原本就心中有鬼的莊夫人。
莊夫人原本想將事情推到宋家身上。
畢竟主人家的宅院如此,便遭了賊,定時家中管科不力。
可是現(xiàn)在卻又明顯著心虛,不敢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