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“那又怎么了?那個女孩子的家世多好,家里從商又從政,爺爺在銀行任高職,自己也很優(yōu)秀,在哈佛的經(jīng)濟(jì)學(xué)院,配霍深綽綽有余好嗎?”江明晏故意道,“你之前總說是因為覺得沒有和霍深合適的,我看人家就和霍深挺合適的。我看就是你,斷了霍深的姻緣,要不然人家現(xiàn)在連孩子都有了,你都可以當(dāng)叔叔了。”
江迢氣的要死,就差大逆不道地指著江明晏讓他閉嘴,別胡說八道了。
江明晏看見江迢氣得臉紅脖子粗的,樂的要死,“干什么?我開霍深和你的玩笑,你不高興;我開霍深和其他人的玩笑,你吃醋。霍深是你的私產(chǎn)啊,你也太難伺候了吧?!?/p>
江迢本來要還嘴的,但被江明晏后半段話戳中了,他的表情肉眼可見的沉默下來。他煩惱又失落,就像是處于巨大的不解之中,他這是吃醋嗎?所以他當(dāng)時種種不開心的情緒也是因為在吃醋?
江明晏瞧見江迢的表情,微微挑眉:“我其實一直都不是很能理解,你從來都是一個敢想敢做的人,為什么獨獨在霍深這件事情上你會猶豫輾轉(zhuǎn)至此?”
江迢覺得自己的腦海深處仿佛有一團(tuán)濃濃的迷霧,他每次只要一想要理清這些事情,就會覺得頭暈?zāi)垦#竽X甚至像被針扎了一樣,疼的厲害。
“你和霍深之間,也沒有什么阻礙。到底是因為什么,讓你一直不敢承認(rèn)你喜歡霍深呢?”
江明晏的話就像是一道閃電,劈開了一直盤踞在江迢腦海中的那團(tuán)濃霧。江迢豁然站起來,剛想開口,卻覺得一股逆流而上的血氣從xiong口上涌。
江明晏看見江迢臉色蒼白,唇角沒有一滴血色,捂著腦袋,眉頭緊皺的仿佛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。他不明所以,擔(dān)心把才恢復(fù)的自家弟弟給激出什么毛病,連忙起身走過去。江明晏還沒有來得及伸手相扶,就看見江迢在自己面前直直的倒了下去。
醫(yī)院里江明晏來回踱步,
焦慮又煩躁?;羯钭诓〈策?,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江迢,表情是難得的嚴(yán)肅和不安,
“你到底和他說什么了?”
“我也沒和他說什么啊,”江明晏的心里慌亂又焦慮,
他是真的很怕江迢醒來后又回到機(jī)場被砸受傷之前。江迢第一次昏迷是因為車禍,醒來后就像是換了一個人。第二次昏迷是機(jī)場被砸,醒來后又恢復(fù)了。第三次昏迷要是醒來后又變回去了,那他是不是可以考慮等會兒再將他砸昏,這樣再次醒來后還能是正常的江迢?“左不過就是一些他為什么不喜歡你的玩笑話,
我也沒想到他會有這么大的反應(yīng)啊?!?/p>
霍深緊緊握住江迢的手,
痛苦地抵在自己的額頭上。是他錯了嗎?當(dāng)年他曾經(jīng)動過要不要等江迢成年后逐步表明心意的念頭,然后江迢就出事了。如今又是如此。是老天爺在懲罰他的貪心?
“唔……”江迢頭痛欲裂,他抽了抽右手,下意識要用右手捂頭,發(fā)現(xiàn)沒有抽動。又伸出左手,
這下才順利捂住了自己的腦袋。
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霍深連忙起身,
江明晏也一起圍在病床前。兩個人的眼中除了擔(dān)心都有如出一轍的緊張。
江迢:“這是在哪?”
“醫(yī)院,
你在我辦公室暈倒了,
還記得嗎?”江明晏大氣都不敢出,語氣是難得的柔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