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段笙從身后伸出手摟在她腰間,將臉頰輕貼他的妻君,在她耳邊話語卿卿,“殿下,真讓段笙一頓好找?!?/p>
沈清沉回身撫他臉,在他唇邊用指輕點,玩弄他的下唇,“想念喚我名姓便是了,生這張嘴凈知道賣乖?!眱扇司o緊貼著,溫熱在兩人身間傳遞,“今日段笙這般聽話?!彼砸蚕胍蒙勝p這位功臣,佯裝幫他整理里襯,卻用力將他拉得更近。
朱唇貼在他半啟的唇齒,只一陣錯愕,他便害羞得想逃脫,卻被沈清沉攥緊了里衣,只能沉醉在她丹唇下。微睜他雙眸,卻被心上人眼中的侵略性吞并。
他甘愿作她裙下臣。
戲子自燃案(一)
春宵過后,兩人倚著彼此的溫熱入眠,喚醒二人的是京城的鳥鳴聲。
許段笙從船上躍下,回首執(zhí)她手,“今年的京城不比往年暖和?!?/p>
渡口來往的商船綿延,行人匆匆,“殿下小心?!币缓⑼仓辽蚯宄辽砩?,許段笙趕忙伸手去護,手緊攬她腰。
“只是孩童,”沈清沉目光隨著那孩童遠去,又抬頭望慌神的夫婿,“倒不至于這般謹慎提防?!?/p>
“段笙只不過是緊張殿下?!彼麐擅囊恍Γ瑩g的手卻遲遲不肯放下,有狐裘的遮蔽反倒讓他愈加肆無忌憚,手指從她肋側滑落。
沈清沉自也感知他的意圖,卻只嗔笑,“放肆?!?/p>
“即便不準放肆,”他逾矩的手探向腿側,勾緊了五指拍她髀肉,又在肉上玩味地輕捏一番,“段笙也放肆多時了?!?/p>
許段笙側過臉看她臉頰微微泛起的紅暈,只覺自己真是愛極了這京城。
這京城竟能孕育出這般可人兒。
他將手收回,正欲裝起那副君子模樣,卻發(fā)覺她腰間的錢袋不翼而飛,“嘶……這廝怎這般無禮。”
兩人此次回宮雖說是領賞,穿著卻不高調,身邊也只帶幾個宮人貼身伺候。
來往行人未能認出身份也屬正常,更何況是路上行竊的孩提。
“算罷,”她伸手撫許段笙xiong前起伏,好讓他快些鎮(zhèn)定,“銀兩夠用便是了,休要跟孩童計較?!?/p>
沈清沉望向方才孩童遠去的地方,她也厭這些勾當,只不過這民間不安生,她也早已察覺。
作高位者,既無法為其取一二公道,便當是施舍些銀兩,嘆聲作罷。
自大后,這便是許段笙二入宮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