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岸沒急著放她下來,而是將她穩(wěn)穩(wěn)地抱在懷里,一邊攪粥。夭容用手緊緊環(huán)繞他,不敢靠近灶臺,怕熱。鮫人的身體不同常人,是冰涼的體溫,長年深居大海,溫度自然而然降低,夏天抱起來就是個大冰塊,唯一會熱的地方似乎只有那。
沈岸繼續(xù)攪拌鍋里的粥,不再抽動,連接處就這么不動。剛才還希望停下,現(xiàn)在不動時,那roubang的青筋貼在里面,稍稍晃腰,那感受便十分明顯。
身體滿滿的,但不會動,想要他動起來,可他卻不做。
夭容努力保持原本姿勢不動,也不知為何,沈岸剛走路有力的手,現(xiàn)在抱她卻像沒力一樣,輕輕搭在臀上,都要掉下去了。她也只能努力穩(wěn)住身形,才不會掉下。
他還在攪粥,夭容的腿逐漸酸疼,身姿如流水滑下,即將分離時,忽有一力道,向上頂。無防備入侵,體內(nèi)被填滿,無法逃不能逃,水從里面被頂出,要將里面占據(jù)。
“小心點,別掉下去?!陛p飄飄的一句話,從她左耳劃過。夭容無心思聽,這突如其來的進(jìn)入,里面渴求的一切突然獲得,只會不停的吸吮,想要更多,想要繼續(xù)!
雙眼迷離的注視沈岸,嘴微張的喘息。而他站得筆直,涼的徹骨,雙眼只知道看那鍋粥,他怎能如此?是沒看到她的模樣嗎?
嘗試勾引,在那最脆弱的頸窩,來回蹭,學(xué)習(xí)小貓的撒嬌,求得他繼續(xù)。他還是站定,像尊雕像,不動如山。
夭容不滿意,喉間溢出一聲幾乎聽不見的哼,唇貼在他鎖骨,想啃下去,發(fā)泄一切不滿,被吵醒又不繼續(xù)的不滿??墒聦嵲鯐缭福慨?dāng)她張開嘴,要下口時沈岸再次動腰,將她往上頂,本來要咬人的嘴,只會發(fā)出:“嗯啊啊哈啊”她的聲音全被他聽進(jìn)耳里。
“別亂動。”他在她耳邊低語,“等等撞到可就受傷了。”
她不滿意,不太高興,臉色一副不滿看沈岸。“怎么了?”他的詢問,禮貌又溫柔。
怎么了?不就是想要繼續(xù)?
不滿隱藏在心里,夭容就是不想說,不想說自己想要,沒有什么理由,明明沈岸都知道,還故意這樣。她像個鬧別扭的孩子,什么的不肯對沈岸說,整個臉垮垮的。
一切的樣貌,皆在沈岸眼中。他不多言,也像剛才那般,悠然的放下湯勺,手指一揮,水流從水桶中初現(xiàn),撲滅柴火。
“煮好了?!八ρ裕p手捧在夭容的臀部:“不過粥還很燙呢。”
“你說,現(xiàn)在要來做什么才能讓粥涼呢?”一句謎語,一句誘導(dǎo)。是海妖,也是鮫人。
夭容倒沒被誘惑,瞪了他一眼后便撇頭,不再看他。明知是戲弄,心里卻不可控制的躁動。
沒有等到她的回應(yīng),沈岸也無所謂,只是將她放到灶臺旁的石桌上,穩(wěn)穩(wěn)擺好。當(dāng)然,沒有分離。石桌冰冷,貼上去的瞬間,她顫抖一下。但是,很快這點冰冷就不是什么事了。
沈岸低頭,俯視夭容,她正撇開頭故意不看他,他哪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?低頭下去,吻上,舌頭也進(jìn)入其中,沒被排斥。兩人唇舌交纏,是水中的兩條靈活的魚,多變愛動。
夭容順勢往后,身體沒撐住,差點掉下去時沈岸扶住她,同時里面的物體也深入。沈岸順勢而為,腰肢向前頂撞,一下一下,不急,卻深。她的身軀震動起來,薄薄的布料貼在身上,跟沒穿一樣。熱氣喧騰,腦內(nèi)燃燒,欲望也灼燒。
等待許久的物,就這么得到了。
“哈啊啊沈岸”嘴里斷斷續(xù)續(xù)念他的名,隱隱帶點哭腔,含糊不清?!昂芸熘嗑湍軟隽恕!彼掷m(xù)深入,她也沉溺在這苦等而來的欲望,狠狠的進(jìn)入再淺淺的離開,連思考的時間也沒有。
那處傳來噗滋噗滋的聲響,夭容感到羞恥,臉便埋在沈岸xiong口。沈岸拉近她們的距離,刻意的用力,聲響越來越大,要將她吞吃入腹,揉進(jìn)懷中。
直到外頭光整個照進(jìn),動了不下數(shù)十次,他才在里面發(fā)泄出來,欲望之多,連里面也承載不下,流出些許。
簡易的清潔后,夭容被放到餐桌旁的椅上,面前放碗白粥,開始吃
嗯,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