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大貴也不喊了,他為自己叫屈,“徐連長,何知青來了,正好借這個機會我為自己洗刷冤情,你給不給主持公道?”
徐風(fēng)山生氣的說,“你先下來,一把年紀,看看你像什么樣子。”
崔大貴還真聽話的松了手,他站直身子卻沒有離開吉普車旁,說,“連長,你看看這個釘子,上面還帶著血呢,是全長水媳婦的血,全長水媳婦生病前腳被釘子扎過,這事你知道?!?/p>
崔大貴從兜里掏出一個生了銹的釘子舉給眾人看。
徐風(fēng)山說,“那又如何?她得的是狂犬病,不是破傷風(fēng)?!?/p>
崔大貴說,“我知道,可是我的狗沒有病,我被狗咬過,你看我不是好好的?是這個釘子上有毒?!?/p>
徐風(fēng)山只當他是瘋了,不耐煩的勸說他,“崔大貴,我明白發(fā)生那件事,你心里一直不好受,但是你這樣胡攪蠻纏沒有用?!?/p>
“我沒有胡攪蠻纏,這釘子上有毒,有狂犬病毒,是這釘子害了全長水媳婦,是李學(xué)工下的毒?!?/p>
崔大貴說著,指向車里,“何知青是幫兇,他們故意把臟水潑到我身上,就是想讓我?guī)Т藜胰唆[事,他們好漁翁得利。李學(xué)工一定犯大錯了,我不知道他犯什么大錯,可是事情是他搞起來的,也是在煽動崔家人鬧事的?!?/p>
徐風(fēng)山被饒的頭疼,這幾天崔大貴找過他,反反復(fù)復(fù)一直在說這個,徐風(fēng)山只當他因那件事受到刺激,年紀又大糊涂,也就沒當回事。
眼下,人鬧到外人這里,還攔下車,又揪著何知青不放,徐風(fēng)山也惱火了。
這時,沈國平開口問崔大貴,“李學(xué)工的事過去近一個月,你怎么現(xiàn)在才想到這些?”
坐在車里觀望的何思為心里為沈國平叫好,她一直冷眼旁觀,崔大貴的話她也在腦子里仔細的過了一遍,發(fā)現(xiàn)這個漏洞。
崔大貴是怎么想明白的?
崔大貴說,“我被冤枉我天天想,怎么就想不到?再說李學(xué)工是不是出事了?他媳婦zisha,和那個司機關(guān)系不正常,李學(xué)工緊跟著zisha,沒事才怪呢。我是猜不到啥事,可是我不傻。今天你們過來挖東西,那是李學(xué)工留下的吧?”
沈國平重重的看著崔大貴,崔大貴毫不畏懼的瞪回去,不見半點心虛。
徐風(fēng)山見崔大貴不知深淺,打圓場的對沈國平說,“沈連長,這事我有責(zé)任,我檢討?!?/p>
沈國平說,“徐連長,我只是外人,連隊有事發(fā)生,要檢討也不該向我檢討。出了問題,就要盡快解決問題,讓群眾滿意?!?/p>
徐風(fēng)山說,“沈連長,你也有聽著,就憑著崔大貴個人猜測和推斷,拿不出有力證據(jù),我們也沒有辦法,連隊里也開會討論過,只要他能再找到證據(jù),我們一定上報?!?/p>
沈國平?jīng)]接話,而是回頭,看向大道下面的白楊樹,說,“你也出來吧?!?/p>
在場的幾人微愣。
崔大貴知內(nèi)情,說,“我早就說過讓你和我一起出來?!?/p>
在眾人注視下,一個男子從白楊樹后走出來,不是別人,正是全長水。
全長水大步走上來,看著眾人,說,“不是崔大貴一個人,加上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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