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沈意驚詫看著他,“你問我”
這莫非不是問錯了人。
“這也沒什么不理解的,這和平常的耕作也沒什么區(qū)別,司宴不就是想盡快補上糧食空缺?!?/p>
沈意沒說的是,司宴就是怕她占據(jù)上風(fēng),一個毫無官職之人,怎么能搶占他上頭,還是寨民關(guān)心的糧食。
沈意和山野在這邊討論著,崔平卻在一旁一心一意折疊嬰孩的小衣。
放佛說的一切與他無關(guān)。
察覺到沈意的視線,他虛虛晃過一眼,隨后又低下頭,繼續(xù)整理。
沈意一直在打量他,不放過他的那一眼,那布滿紅血絲的眼里帶著不甘與隱忍,也就一瞬,他立馬換上一副冷淡疏離的模樣。
沈意覺得莫名其妙,也就回過頭來,沒再看他。
云日悄息變化,一上午過去,所有的田地都被壘成田地,上面插滿了秧苗。
其中不少上頭的人過來視察,瞧見這一幕都滿意的回去。
蕭簡又又又被罰了。
只是這次罰的人不是秦嫻而是姚錦容。
蕭簡剛回到東院里,還未來得及喝口熱茶,幾個面生的小廝氣勢洶洶踹開他耳房的門,冷臉看了他一眼,二話不說架著他的肩膀往外走。
習(xí)慣了的蕭簡放棄了掙扎,任由他們拖走他。
他算是發(fā)現(xiàn)了,越掙扎抓的越痛,那力道似滲進了骨里般,沒個幾天,那紅痕是消不下去的。
幾個小廝將他從東院帶到了前院,熟悉的場景接踵而至。
那駭人的仗刑,怎么疼痛怎么來。
想著他悄悄摸了下他屁股,放佛傷口已經(jīng)印在他臀上,一碰就疼痛。
小廝拉他放上去之前,他慌張咽了下口水,視線從未從刑具身上離開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