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廝拉他放上去之前,他慌張咽了下口水,視線從未從刑具身上離開過。
“你們夫人說打多少?。俊?/p>
“三十。”
“什么”
蕭簡突然瞪大了雙眸,滿眼不可置信。
就因為和秦嫻打鬧,平白要挨三十仗罰。
“不是,又不只有我一人,怎么專門來罰我?!?/p>
其中一小廝撓了撓頭,直接復制那母女倆的話。
“母親,你要罰的話就罰蕭簡一人吧,他太囂張了,女兒游戲總是輸給她,如今好不容易逮到給他薅毛的機會,我一定好好珍惜。”
那姚錦容隨便抓了一人來問都是這結(jié)果,秦嫻得意瞧著,腦海里全是蕭簡懲罰的場景。
“那就杖責二十五,比上次多了些,這次蕭簡作為府里人卻擾亂府里的安寧,確實該罰。”
姚錦容不會平白無故抓弄人,特別是秦嫻身邊的人,她不由得多注意些。
秦嫻一聽似乎還不樂意了嘟嘴。
“怎么才二十五啊,我作為他的主子,只覺得這懲罰根本不夠,您就應該罰他四十,讓他下不來床了才好,免得又欺負你女兒?!?/p>
姚錦容掃了秦嫻一眼,自家女兒想什么她怎么會不知道。
最后,她下定命令:“那就杖責三十?!?/p>
聽完小廝這么一說,蕭簡嘴角抽了抽,秦嫻玩鬧也就算了,那姚錦容加入簡直就是縱容這一切的發(fā)生。
他煩悶的自己走上去趴好,幾次下來,他簡直經(jīng)驗滿滿,為了想多躺幾天,他都和那仗刑師傅快要稱兄道弟了。
只求他輕些,那力道最好是撓癢癢,但也要偽裝成傷口很重的樣子騙過所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