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簡悶悶枕著頭,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。
仗刑還為來得及施行,前方一陣哄鬧。
姚錦容緊緊追著秦文博不放,她梳好的發(fā)微亂,神色氣憤,咬牙切齒地大喊道:“秦文博你再跑試試,今晚可別進我院子。”
后邊一群烏泱泱的人跟著,緊緊追在他們后邊。
秦文博一聽到自家夫人卷著憤怒的吶喊聲,他立馬停下腳步。
轉(zhuǎn)身笑嘻嘻,紋路溝壑全都擠在一塊,皺巴巴的。
“夫人,怎么了?”
姚錦容喘著粗氣,來到秦文博身邊,二話不說直接上手?jǐn)Q秦文博的耳朵。
“喔喔喔,夫人,輕點啊?!?/p>
秦文博面容猙獰,痛呼叫出聲。
姚錦容一改往日的穩(wěn)重淑容,像個市井潑婦般。
“輕,輕你個頭?!?/p>
話落,她從身上甩下那塊翡翠玉佩,落到地上,摔成兩半。
“你好好給我說說,你近日遲遲歸府,是不是外面有人了”
姚錦容大氣直出,死死盯著秦文博。
秦文博哪敢啊,這分明就是有人冤枉他。
“我身邊連只母蚊子都不敢放,哪里有夫人說的外面有人,更何論著玉佩,都不知哪個不要臉的置我身上,這,這簡直太過放肆?!?/p>
秦文博作為文人,一直謹(jǐn)遵文禮褥節(jié),當(dāng)今王朝作風(fēng)嚴(yán)謹(jǐn),平常女子不敢露腿露脖子,如今更是連臉都不能露,怎能大膽到把貼身玉佩放到自己身上。
想到這里,秦文博氣的滿臉通紅,留的長須繃直。
看著地上的玉佩,硬是又踩了一腳上去。
“夫人,摔的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