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成說:“再等一下。今天是滿月,時間差不多了,要月出了。那個方向?!?/p>
嚴問端向父親手指的方向望去,果真海面上方的天空中泛起一層銀霧,周圍的星光都暗淡了。很快,海天交接被撕開一條細娃,光從中涌出。
嚴成說:“這個時節(jié)滿月,月出又在日落之后,很難碰上的。”
嚴問端盯著月亮一點點露頭,從海中出來了一半,明亮的月光映襯在海面上,形成一條光的長廊,從天邊一直接鋪到他們的船腳邊。嚴問端說:“我們要是能踏在月亮的光影上,一定可以一直走到月亮上?!?/p>
“那你要跑快一些,沒幾分鐘月亮就都升起來了,到時候你就夠不著了?!?/p>
“看著挺近的?!?/p>
他們閑聊著,很快,月亮離開水面,看起來已不如最初那般大,但仍舊明亮,在夜空中暈出一層層輝光,星色都暗淡了。
嚴成這才去坐到夾板上的躺椅上,又把嚴問端叫了過去。
走向父親的這幾步路,嚴問端就硬了,從陰瑩微微抬頭,走到他面前時已經(jīng)完全翹起,好像已經(jīng)知道會發(fā)生什么。
嚴成想到最初在海上的那晚他的臆想,良辰美景唯缺一個佳人相伴。那時他想那人該是眼睛漂亮又不多話的,但知情趣,兩人在月色下整晚相擁zuoai。嚴問端是個可愛的人,況且是他的兒子,嚴成真心喜歡他,上起來也帶勁,美中不足是沒有軟綿綿的奶子。
嚴問端坐到父親身上,整個人傾倒在他懷里,撅著屁股任父親弄他的肛口。
半日下來被捕開的括約肌已經(jīng)合上,又變得干澀難以進入。嚴成叫嚴問端把他的手指舔shi了,再涂到他的股間。再拿手給嚴問端舔,他也不覺得臟,仍舊癡迷地將父親的手指整根言進去,從指根舔到指尖。如此潤滑擴張了兩遍,嚴問端的身體已經(jīng)再次打開。
他由父親扶著,被插入,他坐下去,與父親接吻。
嚴問端沒什么吻技,但很真誠。嚴成感到他的渴望,一邊抽插一邊吻他。
嚴問端shenyin出來,淡然的外殼崩裂了一角。
嚴成笑他:“叫得真好聽,多叫幾聲來聽聽啊?!?/p>
嚴問端眼神迷亂地看著父親,張開嘴來,隨著父親的進入和抽出,放浪地yinjiao了起來。嚴成撫摸他的xiong脯,玩弄他的rutou,rutou上有傷口,被夾在手中揉捏便感到刺痛,痛又都化成熱潮,越來越多地聚集到身下。
嚴成有過很多女人,從沒碰過男人,但他知道男人也能從肛交獲得快感,從兒子的shenyin和身體反應中他找到了他的敢感點,或輕或重地攻擊那一處,叫嚴問端“嗯嗯啊啊”地抱緊父親,討?zhàn)堈f:“別,輕點,那里……爸……?。 ?/p>
他在父親腿上顛蕩,屁股被頂?shù)枚冻衫恕?/p>
有一刻嚴問端眼中失了神,身下一陣陣酸麻,失禁似地shele精。
嚴成又吻他,揉捏他的屁股,待他gaochao過后拔出陰瑩,叫他起身,兩人換了位置。嚴問端仰躺在躺椅上分開腿,嚴成從正面chajin去。嚴問端抱著父親的脖子,不斷在他耳邊說:“爸,我愛您,我愛您?!?/p>
嚴成病后治療了一陣,身體被掏空了大半,整夜地zuoai不太現(xiàn)實,shejing過后兩人一起躺在躺椅中,嚴成摟著兒子,兩人耳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