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身早已對他恨之入骨,無時無刻不想著取他性命!這位道友,尊姓大名?”
“葉塵!”
王香寒微微頷首,朱唇輕啟:“葉道友,需要妾身做什么?只要是力所能及之事,妾身定當(dāng)全力以赴,絕不推辭?!?/p>
楚傾思索了片刻,開口問道:“王姑娘,你跟服侍公冶老頭的那些女子熟嗎?”
“還行吧,怎么啦?”王香寒回應(yīng)道。
楚傾壓低聲音說道:“你幫我在她們某個人身上悄悄寫下幾個字,確保這些字能讓公冶梓陽看到,如何有難度嗎?”
這是楚傾目前唯一能想到接近公冶梓陽的辦法了。
王香寒心中琢磨了一會,輕聲說道:“要不……我親自去吧,以我的姿色,那公冶梓陽必然會對我下手的?!?/p>
楚傾眉頭微微一蹙,誠然,這的確是目前最為妥當(dāng)?shù)霓k法。不過,這王香寒和方鵬飛實(shí)屬是一對命運(yùn)多舛的苦命鴛鴦。
而那方鵬飛已經(jīng)讓他給宰了,對這王香寒他似乎有些心軟了。
經(jīng)過一番深思熟慮后,楚傾最終還是搖了搖頭,說道:“算了,你就這么突兀地出現(xiàn)在公冶梓陽面前,說不定會有危險。”
王香寒不禁面露詫異之色,忍不住多瞧了楚傾幾眼,這人竟然還在擔(dān)心她的安危?著實(shí)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。
“葉道友,實(shí)話跟你說了吧,能伺候公冶梓陽的,修為都不算太弱。憑我這點(diǎn)兒能耐,還做不到把字無聲無息地寫在她們身上。”王香寒定了定心神,開口說道。
楚傾若有所思地說道:“這樣吧,你看準(zhǔn)時機(jī),設(shè)法帶一人到你那里,我?guī)湍愀愣?!?/p>
王香寒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嬌聲說道:“好,就這么辦!天黑之前,你務(wù)必過來一趟!”說罷,王香寒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對于楚傾為何要混入蘭桂樓,她絲毫不在意,蘭桂樓的死活與她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。
至于方鵬飛的仇,她已經(jīng)報了,只是以失敗告終而已。然而,此刻的她已不再糾結(jié)于此。
楚傾凝視著王香寒漸行漸遠(yuǎn)的身影,口中輕聲呢喃道:“王姑娘,莫要怪我對你隱瞞了事情的真相,忘掉方鵬飛,重新開始新的生活,不失為一種更好的選擇。同樣對我來說,也是一種雙贏的局面!”
王香寒離開后,楚傾快步走到衣柜前,輕輕一推柜門,沿著那條暗道一路前行,很快便來到了魏志宏的房間。
隨后,楚傾取出一套魏志宏的衣物穿上,神念一動,轉(zhuǎn)眼之間,就變成了魏志宏的模樣。
楚傾對著鏡子擠眉弄眼地練習(xí)了一番之后,定了定神,打開房門緩步走了出去。
一路上,不時有路過之人見到楚傾紛紛躬身行禮:“見過少主!”
然而,楚傾壓根就沒有搭理這些人,佯裝出一副高冷孤傲的姿態(tài),有驚無險地來到了駐地的大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