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氛低迷。
刑勛分明不在看護室,也忍不住嘆氣:“他現(xiàn)在怎么樣啊?!?/p>
“還好?!?/p>
戴司雲(yún)的目光上移,像羽毛,輕刷過符忱的臉龐,“分化成s級alpha了?!?/p>
刑勛嗓音拔高:“我靠?!”
“s級alpha——”
“還好不是分化成oga了!”
戴司雲(yún)沒再說話。
他的神情平淡,算不上溫柔,只是不受控的眼神,像流淌著春水,對上算是合他胃口的這張臉,承認對方可以靠臉吃飯的下場,就是如今要面臨刑勛的審問。
“他的原話是患上特殊的腺體疾病對吧?”
“巧了吧,這家醫(yī)院是我老爸掌股的,沒有什么事能瞞得過我,總之s級alpha不可能患上他說的那種病?!?/p>
“就算有——”
“現(xiàn)在分化成s級,那些問題也都是不穩(wěn)定期的誤診,哪來的你倆命中注定的羈絆?!”
刑勛不是對符忱有意見,原話如此,只是身世背景下,對這類醫(yī)療病情過分敏感。
他的話里話外,沒有要戴司雲(yún)遠離符忱的意思,一切都交由發(fā)小來選擇:“你現(xiàn)在是怎么想的,不介意的話,我愿意洗耳恭聽?!?/p>
以往是不會說出這番話的。
但當下,戴司雲(yún)抬起手,微微曲起的指尖,為符忱整理散亂的發(fā)絲,道出了隱約在乎的含義:“你覺得他在騙我。”
刑勛噎?。骸拔铱蓻]說這話,他經(jīng)常不來上學,生理課也考得一塌糊涂吧?!?/p>
那就是覺得符忱什么也不懂,往他面前說的那些“你的信息素能幫我治病”的話,是不切實際的臆想。
“我巴不得他騙你,”刑勛認真道,“這樣就不用再在小騙子身上浪費時間了。”
“騙我也沒關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