琪楨以為何棠好奇,就指著開口:“這個是當紅女星秦淑儀,這位是梁青恪,梁生?!?/p>
見何棠一臉迷茫,琪楨了然:
“你平常一直待在學校讀書學習,不認識也正常。浸蘭會會長,港市最大的幫會,那可是港市的頭號大人物,你沒看這些媒體都不敢放他正臉?似乎是因為這位不喜歡鏡頭,所以到現在除了上層那些人,還沒有誰見過他的真容。”
“秦淑儀命真好,明明以前還是演風月片的艷星,傍上這么一棵大樹,光鮮亮麗,這輩子什么也不愁了?!辩鳂E語氣里是難以壓抑的艷羨。
說完,她抬頭看看何棠,又看看報紙上的秦淑儀,“說來,你和她長得有些像哎!不過你比她還好看上好多,怎么沒想過去做明星?”
何棠搖頭,她只想安安穩(wěn)穩(wěn)把書讀完,拿到學位證回大陸,其他那些“大志向”她是沒有的。
琪楨走后,何棠又細細看著那張相片,其實剛剛她看的不是秦淑儀,也不是那位梁生,而是旁邊僅露出一角的高壯身影,似乎很像昨天晚上替他解圍的那位先生?
還不知道他的名字,只知道別人叫他堂主,是陳還是程又或者是成?又是哪個堂會的堂主?
早知道應當問一下恩人的名字,現在茫茫人海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見到他。
收起報紙的時候不經意間瞥到一行時評小字,是講梁生的,短短幾行寫得言辭激憤,說他殺兄弒父,更是幾年前做空泰銖吃盡人血饅頭的魔頭,踩著尸山血海才到了今天這個位置,是披著羊皮的狼。
形容得很形象,她眉心一跳,又多看了幾眼那道儒雅紳士的背影,左手上那枚尾戒閃著寒光,手修長骨節(jié)分明。
這樣一雙手殺兄弒父嗎?她猛打了個激靈,隨后趕緊將報紙團了扔進垃圾桶。
原也不是什么大傷,何棠在醫(yī)院住了兩天就回了家。
剛到樓下就聽有人喊她,何棠轉頭便看見房東太太走來:“這幾天怎么沒回來?”
“啊,我這幾天學校有個研學,學校安排了住處?!狈繓|太太是個熱心腸,何棠怕她要擔心咋呼,隱去了事情真相。
蔣太看她確實沒什么異常,點點頭將手上牛皮信封遞給她:“郵箱有寄給你的信,我剛好看到給你拿過來。”
“謝謝蔣太?!焙翁慕舆^,一面上樓一面拆。
信里還是父母殷殷關切,問她習不習慣,有沒有水土不服,想不想家,怕她過不好又漲了生活費,看得她鼻子有些泛酸。
可看到信結尾,卻讓她眉心微蹙。
信里父母說她有位小姑姑早年間來港市打拼,比她大不到十歲,讓她可以去拜訪拜訪,也好在舉目無親形勢復雜的港市有個依靠。
信最后附上了地址。
何棠幾乎一眼認出來,地址是港市有名的富人區(qū),這位姑姑現在大概率是位了不起的人物。
這件事情父母其實不是第一次同她說,只是一個年紀小的學生臉皮薄,她又從小被養(yǎng)得有些傲,難免自尊心過強,總覺得冒昧找上門和打秋風的親戚沒什么兩樣。
況且她現在過得尚可,所以從來沒去麻煩這位姑姑的心思。
這次依然是,何棠吐了口氣將信疊好收納起來。
ps:秦淑儀和梁青恪之間沒有那方面的關系!以后會解釋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