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澤川明白了一件事,就是餓誰也不能餓蕭馳野,他半點都不會忍,欠了多少日子,全要擱在里邊,把著人討要。他精力充沛,沈澤川的那點本事根本比不上他的勤奮好學。
“我都知道了,”蕭馳野伸手搓了沈澤川的右耳垂,“奚鴻軒的事情不急今晚談,你最近叫葛青青四處打探,在找紀綱師父嗎?禁軍那頭把著門,有出入異象我叫人通報你?!?/p>
沈澤川被搓得泛紅,后撐著蕭馳野的手臂,閉眸緩氣,白皙的頸露在他跟前,整個胸膛都在起伏。
“今晚除了這個,”蕭馳野給他扣上耳墜,“二公子什么都不談?!?/p>
沈澤川前傾,浪潮一層層地累積,在這飽腹的滋味里又嘗著猶如拋高的快感,讓他意識混亂,低聲含糊地說著話,聽得蕭馳野哪兒都麻。
他們之間沒有淺嘗即止,只有酣暢淋漓。
不遮掩的欲望是對對方的索求,兩個人需要交握時的馳騁,一切煩憂都能被這極度契合的癡纏沖散。在情|潮和愛|欲交織最猛烈的那一刻,他們從來都不講情話,而是不約而同地用吻代替,越是激烈越要親吻。
浴室里的水濺了一地,潮熱的水霧掩蓋窗前的余光。夜如此深,又如此靜,蕭馳野除了沈澤川的聲音,什么都聽不到。他盡情投入在這里,沒有半分懈怠。
蕭馳野終于飽了,他撥開沈澤川濕透的發(fā),揉著沈澤川的濕頰。沈澤川仰高白頸,勾著他,把他的唇舔濕。
蕭馳野還沒退出去,就著這個姿勢吻了吻沈澤川,把人抱了起來。沈澤川由著他吻,探指摸到流出來的狼藉,都蹭在了蕭馳野身上。
*
*
*
沈澤川用了點粥,又被蕭馳野塞了幾口花卷,換了干凈的里衣,披著蕭馳野的袍子,看著蕭馳野吃飯。
蕭馳野最近飯量驚人,不知在楓山校場做什么,但沈澤川察覺他今日心情不佳。
“去床上睡,”蕭馳野說,“趴這兒著涼?!?/p>
沈澤川撥了魚過來,捏著筷子挑刺,確實累得打瞌睡,仍然不疾不徐地說:“校場修葺才結束,錢也夠用,有人使壞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