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馳野咬著沈澤川的耳尖,低聲地說:“怪我啊?!?/p>
這一下深得不行,讓沈澤川直接哼不出聲來。
沈澤川吃了幾回,汗透了,寬袍擰一把都是濕的。蕭馳野把他壓到氍毹上,要吻他。沈澤川仰著頸太累了,偷懶探出舌尖。
蕭馳野含住了,就這樣壓著沈澤川。
這室內(nèi)的氍毹跟家里的不同,沒有那么柔軟,像細(xì)密的小刷子。沈澤川的寬袍早濕透了,被蕭馳野扯開,前身全貼在氍毹上,蹭得受不了
“不行,”沈澤川在啜泣里吃力地求助,“蕭二,不行?!?/p>
蕭馳野壓著他,把那軟舌含回來,讓他只能哭。
沈澤川哪能抵得住這樣的侵襲,前方蹭得他腰軟腿麻,后邊又那么兇。他在淆亂的呼吸間被蕭馳野吃了個透,話都說不清。他面色潮紅,被弄得狼狽,含含糊糊地念著:“翻,翻過,去策安!”
“噓,”蕭馳野伸出雙臂,壓住沈澤川滑動的手,整個胸膛都壓著他,讓他全部陷在氍毹細(xì)密的皮毛里,“我妻要回來了?!?/p>
怎么還記著這茬!
沈澤川半埋著面頰,小聲哭道:“你,你這個,嗯?!?/p>
蕭馳野拿鼻尖抵著沈澤川的濕鬢,呼吸都貼在他耳邊。屋內(nèi)的燭火早熄滅了,窗紙透著外邊的雪光,被積雪壓低的枝丫橫出來。氍毹被沈澤川蹭濕了,他也快被氍毹蹭濕了。
蕭馳野差不多了,他攥著沈澤川的手,咬著沈澤川。隱晦、昏暗、潮濕還有猛烈,蕭馳野總是能讓沈澤川哭。
“我,”沈澤川報復(fù)般的含淚說,“我要告,告訴你妻!你,你……”
“嗯,”蕭馳野悶笑,“你告訴他,你見我就興奮。”
沈澤川撐不住,蕭馳野撞得這么狠,讓他顫抖。他指尖揪著氍毹,已經(jīng)臨近了。
窗外枝頭的積雪撲簌簌地掉,夜鴉幾聲鳴。
沈澤川被捏著面頰,挨著吻,泄得徹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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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幾日都是晴日,隨著三月的逼近,中博也有了春來的氣息。端州的雪化了些許,骨津和鄔子余把道都清出來了,該修的官溝趁早報上去。
因?yàn)樯驖纱〞簳r回不了茨州,姚溫玉只能到端州來。他行動不便,路上的車馬就走得慢,孔嶺和余小再在敦州等著他,隨后三人一起到達(dá)端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