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嘖,這個陳文輝真不要臉,把妹妹賭沒了也就罷了,還有臉找人訛錢?!?/p>
“能把妹妹賭沒的能是什么好人,只是長得人模人樣罷?!?/p>
“”
議論聲尖銳刺耳,一下又一下敲擊著陳文輝的耳膜,刺著他脆弱的神經(jīng)。
他今日方游學(xué)回到堯城,根本不知近日村中發(fā)生了什么,只是瞧見大妹妹為陳述兄弟慷慨掏錢,叫自己交好的同窗下不來臺,想要教訓(xùn)一下對方罷,怎料到,妹妹竟不再是自己的妹妹了。
等等,她方才說
陳文輝瞳孔兀地緊縮,漲紅的臉上血色迅速褪去:“你方才說什么?歡歡被打死了?”
“死了?!标惥d綿冷漠看著男子,唇角勾起一抹譏嘲笑容,一字一句沉聲道:“陳大山和趙荷花為了你的名聲,活活把她打死了,在我被賣出去的當(dāng)天?!?/p>
“昨夜我還夢見她,她告訴我,她恨你,因為你毀了她的一生?!?/p>
聞言,陳文輝踉蹌著后退兩步,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
他的二妹妹,死了,因為他?
“不,不可能,你騙我,我從未染指賭博,爹娘怎么可能因為我將你和歡歡”
“事實就是如此!”陳述上前一步,將干妹妹護在身后:“你有什么想問的,問你爹娘去,綿綿如今是我陳述的妹妹,你要是敢再對她動手動腳,別怪我不客氣?!?/p>
男子所言如一顆巨石,將陳文輝腦海中緊繃的那根弦壓斷。
他猛然站起,發(fā)瘋般沖入雨幕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