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吃的,還得吃?!背残抟槐菊?jīng)道。
陳綿綿一愣,四目相對,再去看掛在男子腰間的與裝扮氣質(zhì)格格不入的卡通老鼠,小臉不禁一紅。
她怎覺得,自己已經(jīng)可以吃定他了呢?
楚聿修注意到心上人的目光,他低頭去看腰間香囊,再去看那紅著臉的小丫頭,不禁有些疑惑:“綿綿?”
她怎么,突然就紅了臉。
“你會吹笛嗎?”陳綿綿毫無征兆地?fù)Q了個話題,興致勃勃道:“你吹笛,我給你畫畫?!?/p>
既然他那么喜歡她送的香囊,她也就無需擔(dān)心自己獻丑了。
“好!”楚聿修一口應(yīng)下,讓跟在身后的侍從去準(zhǔn)備需要的物件。
很快,梅林內(nèi)擺上一方木桌,上設(shè)文房四寶若干,各色顏料幾乎一應(yīng)俱全。
青雀在一旁幫著研磨,調(diào)配顏色,陳綿綿則舉著筆桿子,對著立于不遠處的男子比劃,以此確定比例。
又過了一會兒,文松取來一柄竹笛,瞧著顏色,當(dāng)是從梅莊箱子底里翻出的舊物。
楚聿修對樂器并不挑剔,接過簡單試音,確定音準(zhǔn)無誤后,便對著心上人吹奏起來。
梅樹下,男子一席月色長袍,如松柏挺立,點點日光透過梅樹枝椏縫隙灑下,在他臉上身上投下亮光,如星輝與皓月同明。
陳綿綿聽得有些癡了,以手托腮,沾了墨的毛筆筆尖劃過面頰,停留在耳根子處。
“陳”青雀張口意欲提醒,可當(dāng)瞧見自家爺眸中笑意,便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。
一曲畢,陳綿綿尤未回過神來。
楚聿修放下竹笛,好笑地看著心上人:“綿綿!”
“???”陳綿綿猛然直起身子,毛筆順著動作在臉上畫下第二道痕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