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夏哭夜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放過他,他輕描淡寫道:“我剛才沒看清楚,你是攬著他xiong口才將人救上來的?還是沒有?”
陸洪一家都沉默了,搞不懂夏哭夜又想打什么主意。
“算了,沒看清楚,重新給我演示一遍吧?!毕目抟估渲樣忠荒_將陸免踢下了河。
陸免掙扎了幾下,被河水沖出去一小截。
本就有些脫力的他,現(xiàn)在更是驚慌不已,掙扎得比剛才更兇了。
這就導致他的體力比剛才流失更嚴重,很快就掙扎不起來。
“姓夏的!”陸卉全身顫抖,目眥欲裂的看著夏哭夜。
夏哭夜面無表情,“這次換你去救?”
陸卉嘴唇哆嗦,“惡鬼,你就是個惡鬼?!?/p>
夏哭夜抬抬脖子,“是么?我是惡鬼?吸人血的你們難道就是人了?我這只惡鬼尚且有人性,你們的人性又在何處?”
“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,這次換誰下去?快點,你們家那個誰要不行了,死了可怨不得我,畢竟,他本來就該死不是嗎?”
“若不是蕭子墨和大壯救了他,他今天只有死路一條,我現(xiàn)在只不過是讓他走他該走的路罷了,你們覺得我很過分嗎?”
夏哭夜的聲音實在是太過平靜了,所有人都不敢說話,即便是知道夏哭夜經(jīng)歷過一個怎樣的時代的陸鳴也安安靜靜的。
他們都很清楚,對于陸免的死活,夏哭夜是真的無所謂。
蕭子墨等人也很沉默,若是沒被陸洪一家訛詐,不知道這一家人的嘴臉,或許他們還會覺得夏哭夜手段過于強硬。
但知道了這一家人的丑惡嘴臉后,他們也明白,如果手段不夠強硬,那么夏哭夜也會像他們一樣被陸洪一家訛上。
欺軟怕惡,說的就是陸家這種人了。
夏哭夜也不想和他們磨嘰,直接抓起陸洪,“限你半刻鐘內(nèi)將人救上來,不然我送你們一家下河洗洗澡,要是中途誰自己把自己洗沒了,那就只能說你們命該如此?!?/p>
陸洪狠狠哆嗦了下,慌亂的點頭,僵硬的跳下水往陸免的方向游去。
陸免還在小幅度的掙扎,察覺到陸洪來救自己了,陸免頓時幾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攀附在陸洪身上。
這一瞬間,陸洪只覺得陸免變成了一座小山,壓得他喘不過氣來。
陸鳴皺皺眉,拉了拉夏哭夜的衣服,“陸洪好像不行了。”
他可不希望夏哭夜臟了自己的手。
“沒事,他能上來?!毕目抟古呐年戻Q手背,他剛才就想到了這種情況,不過,陸免離岸上不遠,陸洪想活下來,就是拼盡了自己的老命,也會把陸免一同帶上來的。
果不其然,夏哭夜這話說了沒兩分鐘,陸洪就帶著陸免上了岸。
夏哭夜蹲在兩人面前,手里甩著他從地上拔的草樂呵呵問陸洪等人,“如何?現(xiàn)在全村一半人都看過陸免的身子了,他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親哥父親又摸又抱,現(xiàn)在,你們覺得蕭子墨還會娶他嗎?”
自作孽不可活
陸免趴在地上使勁咳嗽,陸洪也累得直喘氣。
聽到夏哭夜如惡魔低語般的聲音,陸免卸力趴在地上放聲大哭,“為什么?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?”
接二連三被夏哭夜羞辱,陸免心態(tài)完全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