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今天才知道原來夏哭夜還會武功,剛才他夏哥打陸洪一家人就跟砍瓜切菜似的,這武功明顯不低啊。
蕭子墨嘆息一聲,感慨道:“夏兄,之前我們不該多想的,這陸卉陸洪兩家,怎么是這種人家呢?縣上的傳言究竟是怎么來的,這陸洪陸卉兩家,根本就是不講理之人嘛?!?/p>
“今天要不是有夏兄在,我可能就……哎!”蕭子墨又重重的嘆了一聲,如果夏哭夜今日不來,他說不定就被陸家逼著娶了那哥兒了。
夏哭夜,“蕭兄性情純善耿直,容易被人拿捏,這種事以后遇到還是要多留個心眼。”
蕭子墨點頭,“夏兄說得是。”
今天發(fā)生了這種事,他以后再遇到有人落水,恐怕都不會再下水救人了,要是再攤上這種事,可得冤枉死他了。
陸鳴去給蕭子墨和大壯熬姜湯了,夏哭夜拿了條帕子給蕭子墨擦頭發(fā),又讓大壯坐到自己面前,自己給他擦。
大壯連續(xù)幫了他兩次,夏哭夜覺得大壯和自己挺有緣。
喝完姜湯,蕭子墨等人也有些疲乏,六人都不想繼續(xù)留在陸家村,陸家村風(fēng)景雖好,但今天他們已經(jīng)沒心情再欣賞了,只想趕緊離開。
六人連午飯都不想吃,直接跟夏哭夜告別,夏哭夜也沒留六人,他清楚現(xiàn)在六人需要冷靜冷靜。
“夏兄,嫂夫郎,縣里再會?!笔捵幽蛳目抟购完戻Q拱手道。
夏哭夜回禮,“再會。”
陸鳴看著馬車駛離陸家村,等馬車走遠(yuǎn),他捏了捏眉骨,有些疲憊道:“陸家村的名聲算是壞了,這陸洪陸卉就是攪屎棍?!?/p>
夏哭夜被他逗笑了,捏捏他肩膀,“你這話說的,你說他們是攪屎棍,那我們豈不就是屎了?”
陸鳴一臉菜色,“不是攪屎棍,他們就是一群臭蟲,又臭又骯臟,還專吸血?!?/p>
“好了好了,他們蹦跶不了多久的,相信我?!毕目抟拱参克?,“咱們回去看大壯吧,我覺得大壯和我們一家特別有緣,你看,家里出了兩次事,大壯都恰好幫了咱們。”
陸鳴點頭,“咱們得好好感謝感謝大壯?!?/p>
“我看大壯不像是癡傻的樣子,倒像是智力障礙。”夏哭夜和大壯接觸下來,他發(fā)現(xiàn)大壯其實能聽懂他很多話,并不像是天生的癡傻。
如果是天生癡傻,他根本不可能聽得懂他們講話。
“智力障礙?”陸鳴沒聽懂。
夏哭夜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和陸鳴解釋,就道:“就是他現(xiàn)在想事情和崽崽糊糊他們一樣,并且以后也停留在這個時候?!?/p>
這下陸鳴聽懂了,“那大壯現(xiàn)在就相當(dāng)于一個三四歲的孩子?”
“沒錯。大壯現(xiàn)在就相當(dāng)于一個三四歲但不太聰明,反應(yīng)也比較慢的孩子,不過他的身體卻跟成人一樣已經(jīng)發(fā)育完全。”夏哭夜說。
陸鳴明白了。
回屋,大壯還乖巧的坐在桌子旁邊等著二人,見二人進(jìn)來,大壯立馬站了起來。
“我去做飯,大壯,一會在我家吃飯,你不用回家?!标戻Q說。
大壯的家就是一個特別小的茅草屋,屋里只放了一張床,其他的什么都沒有。
因為大壯癡傻,平時餓了就在村里找吃的,遇到家里有多余吃食的會給他點,要是沒有遇到,那他就會去吃草。
他不會闖進(jìn)別人家里翻找吃的,因為他曾經(jīng)進(jìn)過陸卉家,結(jié)果被陸卉打了出來,那次他差點被陸卉打斷一只胳膊。
他雖然癡傻,但他知道痛,所以從那以后,他再也沒進(jìn)過誰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