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“嘟”的一聲,被掛斷了。
我看著窗外的城市,此刻只覺得無比陌生。
深秋刺骨的寒風(fēng)從外面吹了進來,仿佛吹進了我的心底。
我一夜都沒有睡好,想了很久,最后找到了敦煌娛樂會所的經(jīng)理。
經(jīng)理得知我想要錢,滿臉堆笑。
“在我們這里想要快錢很容易,今天貴賓包廂來的客人都是有錢人,你不是明星嗎?他們肯定喜歡你?!?/p>
“謝謝經(jīng)理?!蔽尹c了點頭。
而后跟著會所其他的員工端著酒,去往了貴賓包廂。
推開包廂的門,雖然里面煙霧繚繞,可我還是一下子就看到了首位上坐著的薄司寒。
只這么一眼,薄司寒清冷的視線也看了過來。
“你就這么缺錢?”
我眸色微變,低下頭,攥緊了手。
“對,我缺錢?!?/p>
我的話音剛落,現(xiàn)場就響起了不同的嗤笑聲。
現(xiàn)場的每一個都是富家子弟,家境殷實,隨隨便便出手一百多萬就輕輕松松的還上了。
薄司寒看著我臉上的夜場妝容,指著桌上的酒水,嘴角扯起一抹嘲諷。
“一瓶十萬,今天你喝多少我付多少……”
霽航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:“那我再加十萬!一瓶二十萬!”
二十萬,只要我喝十瓶,錢也就有了。
我看著桌上的酒水,下定決心。
“好。”
語罷,我拿起一瓶酒灌進嘴里,辛辣的痛感入喉,讓我險些吐了出來。
一瓶喝完,現(xiàn)場都是眾人的起哄聲。
“繼續(xù)喝!”
我強忍著惡心,一瓶接著一瓶,不要命似得往嘴里灌。
薄司寒默默得看著這一幕,眼底都是復(fù)雜。
他身邊的霽航也是不敢置信:“這小明星有幾把刷子,當(dāng)初怎么不知道她這么能喝?”
薄司寒沒有回答,他的臉色已經(jīng)陰沉不像話。
在我要繼續(xù)喝下一瓶的時候,他起身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酒瓶,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。
“哐當(dāng)!”玻璃碎裂的聲音響徹現(xiàn)場每一個人的耳朵里。
包廂里面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