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廂里面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。
見此情況,我強(qiáng)忍著心頭的不適,看著薄司寒:“怎么,薄三少是沒錢了嗎?”
周圍的紈绔子弟聽到我所說的話,都只當(dāng)我是不要命了。
薄司寒也笑了,只是那笑容讓人看著格外可怕。
他隨手簽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給我:“夠了嗎?”
我看到那張支票,這次切身體會到,自己有多可笑。
當(dāng)初,薄司寒分手費(fèi)我不要!現(xiàn)在卻要靠陪酒拿錢!
不知道為何,眼淚不自覺爬滿了我的臉,我扶著桌子,伸手胡亂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。
很快再次揚(yáng)起一抹笑容,搖晃著給薄司寒鞠了個(gè)躬:“謝謝薄總的支持……沒有別的需要,我就先走了……”
而后,我扶著墻一步步走了出去。
……
深夜,凌晨三點(diǎn)。
我已經(jīng)醉的不成樣子,好不容易回到租房,剛要打開門,卻被男人一把攥住了手腕,。
我昏昏沉沉得抬頭,就看到薄司寒冷冽的一張臉。
“三哥……”
剛出口,我又改口道:“薄總……你怎么在這兒?”
薄司寒沒有回答,而是反問我。
“你離開了我,就住在這么破舊的地方?”
我聽他這么一說,垂下眸子,眼前一片恍惚:“不然,我要去哪兒?”
“怎么不回家?”薄司寒問。
和我在一起的三年里,他都不知道我的家在哪兒。
家這個(gè)字,讓我的心神一顫。
可能是醉的沒了理智,我鬼使神差說:“薄司寒,你知道嗎?我家比你有錢!你欺負(fù)我,要是被我爸爸知道,你就死定了?!?/p>
薄司寒聽到我的醉話,只覺離譜。
如果我有錢,三年前怎么會那么落魄去選角?
又為什么會淪落到現(xiàn)在陪酒?
“沈瑜,說這些話,還不如現(xiàn)在同我服個(gè)軟?!?/p>
服軟……
我看著眼前的薄司寒人影重疊,苦澀一笑:“就知道你不信?!?/p>
我暈乎乎又說:“不過,我們兩個(gè)之間還是算了吧,我不想當(dāng)別人的狗?!?/p>
最后一個(gè)字,我說的格外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