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若有心禁錮,她沒有分毫的反抗能力。
“三個月前,在更衣室里我們就說得很清楚,你當時放我走,你同意了的,還讓我談婚論嫁的時候,帶來北城見你,如今我?guī)砹?,結果呢?”
“結果就是,我不同意?!?/p>
“……”
舒晚盯著他如狼如鷹的眼睛,悠地笑了:“那能怎么辦?婚都已經定了?!?/p>
男人一挑眉,面不改色:“可以偷情。這不是你的專屬名詞?”
“……”
舒晚定定瞪著他,諷刺一笑:“您有干妹妹陪玩兒還不夠?還想玩我這個……”
孟淮津的臉上又出現(xiàn)了那樣的神情,悠然自若,掛著計謀得逞的笑。
果然,他下一句就說,“你吃醋的樣子,要我拿鏡子給你照照嗎?從我爸壽宴那天開始,你難道就沒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不對勁?”
舒晚的臉色白了又白,丟盔棄甲只在一霎間。
論修煉,她任何時候都不是他的對手。
委屈和憋屈同時涌上心頭,她動也不動地望著他,不甘示弱:
“你呢,今天席間不是很淡定,很無所謂嗎?那現(xiàn)在突然出現(xiàn)在這里,這么強勢、霸道地把我弄到床上來,又是出于什么心理,公狗發(fā)情?”
話未說完,唇已經被狠狠封住,鋒利的齒端帶著蠻橫的力道,重重啃咬。
這個吻持續(xù)了五分鐘,十分鐘甚至更久。
唇上火辣辣的刺痛,舒晚激烈的掙扎反咬他,血腥味在舌尖彌漫開,也不知道咬破的是誰的嘴唇或者舌頭。
被放開的時候,她感覺自己已經要斷氣了。
孟淮津用手背抹掉她唇邊的殘留物,視線落在她已經亂七八糟的衣服上,落在她紅得如熟螃蟹的身子上……
她不長不短的發(fā)絲散落開,臉上脖頸上,合著淚和汗,沾得到處的是,如遠山般細致的眉微皺著,長翹的黑睫上水光點點,瞳底閃著無助和彷徨,卻依舊是那么的魅惑。
他伸手把她面上的碎發(fā)順到耳后,低喃:“舒晚,你這張嘴,還是不說話的時候最軟。”
身下躺的是他之前常睡的大床,舒晚猶記得,上一次睡,還是很多年前,彼時也是跟他躺在一起。
但那時候他的兇,是實實在在的,拒絕得很徹底。
如今……她怔怔望著天花板,又望著近在咫尺的這張、她曾經千次萬次為之魂牽夢繞的臉,問:“我今晚是不是逃不掉了?”
孟淮津冷著眼對答如流:“你都說我是公狗發(fā)情,你還想逃去哪里?”
她回說:“我明天還要跟未婚夫出國去旅游訂婚,九點的飛機。”
孟淮津漆黑鋒銳的目色一凝,勾住她的下頜,往上抬:“你得先祈禱你明早還能不能下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