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向燭聲音抖得厲害:“不是做夢,真的是你?!?/p>
溫向燭的話讓裴臣的心臟猛烈的刺痛,他雙手捧著溫向燭的臉,將嘴唇印在了他的嘴唇上:
“是我,對不起……”
溫向燭搖了搖頭,他眼神半點兒沒有移動,貪婪的看著裴臣:
“你沒有做錯,錯的是我。”
說完嘴唇勾上去要去找裴臣親吻……
……
裴臣正事沒談到,反而被按著吃干抹凈了。
這發(fā)展跟裴臣想的不一樣。
而溫情過后,裴臣看著自始至終衣服都沒有褪去的溫向燭,抿了抿唇:
“脫了?!?/p>
溫向燭卻沒回答他的話,而是起身給他接了一杯水,讓裴臣喝下。
裴臣本來就理虧,此時也只能順毛摸。
溫向燭道:“你還記得這個位置嗎?”
垃圾星也重建了,裴臣哪里知道,他搖頭,有些固執(zhí)的看著溫向燭,聞到他身上的一絲絲血腥味:
“聽話,把衣服脫了我看看?!?/p>
溫向燭頓了許久,才輕聲道:“不好看,惡心。”
溫向燭向來不會拒絕裴臣,可是在這件事情上他卻一再堅持,就是不愿意給裴臣看。
裴臣有些無奈,他下了床,腳步距離溫向燭僅剩一步的位置停了下來。
“小溫,是不是我這么久以來,沒有讓你完完全全的對我放下心來?”裴臣道。
溫向燭頓了一下,揪著衣擺,抿著嘴唇:
“為什么一定要看呢?我現(xiàn)在好好的,不是蟲子?!?/p>
“我不在乎你是不是蟲子,”裴臣輕聲道,“我在乎的是你的身體有沒有大礙,我很擔(dān)心你,你明白嗎?”
溫向燭還是沒有動彈,裴臣有些挫敗,他嘆著氣往后退了幾步,坐到沙發(fā)上,摸過桌子上的煙,給自己點了一根。
這煙是烈性煙,對于裴臣來說焦油含量太高,抽起來有些暈,但是正是這一股暈眩能將心中那一點點難過給掩住。
他的身體其實算不上舒服,溫向燭在床上向來沒有輕重。
現(xiàn)在渾身上下,哪哪都疼,心臟尤其疼。